朱平安笑着回道,向上撸起袖子,曲起手臂,肱二头肌顿时鼓胀了起来。
在军营这半个多月,朱平安在监督浙军训练,自己也一直在跟着训练。不是想成为冲锋陷阵的猛将,这也不现实,只是不想做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身体素质强一些,将来领兵征战,不至于因为身体羸弱拖累军事图谋!
半个月下来,成果不错,肱二头肌鼓起来了,八块腹肌也有了模糊的轮廓。
“好,不愧是子厚。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若是他们人人都能有子厚这觉悟,本官这日子就好过了。”张臬台见状,禁不住为朱平安叫了一声好,赞赏道。
“大人谬赞了,平安愧不敢当。”朱平安连忙谦虚道。
“对了,民团现在情况如何?”张臬台问道,“匪兵可服管教?”
“正要向臬台大人汇报呢,立军伊始,平安便将各寨人马打散了重组,立下军法《四项铁律十八斩》,严格执行,有臬台大人为后盾,粮草供应上算充足,有军法为缰,粮草为盾,归顺三寨无有逆乱者,皆服管教!经过半个多月高强度的训练,全军上下已经脱胎换骨,初具军人雏形......”朱平安接着就将浙军的总体情况,简要的向张臬台汇报了一番。
“嗯,不错,子厚做的甚好。”张臬台闻言,捋着胡须,点了点头。
“臬台大人,名不正则言不顺,立军时,平安将民团暂定名为‘江浙团练军’,简称‘浙军’,目前民团还未有正式定军名,还请大人正式赐名。”
朱平安拱手道。
“江浙团练军,浙军......此名甚好,一名知根本,民团的正式名还是此名!”张臬台默念了一遍,沉思了片刻,赞了一声,将朱平安的暂定名升为正式名。
“多谢大人赐名,还请大人再赐墨宝一副,下官回去制作军旗。”朱平安拱手道。
“呵呵,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子厚你的字远胜老夫多矣,这军旗还是用你的墨宝吧,老夫就不在你面前献丑了。”张臬台笑着摆了摆手。
“大人,故人言字如其人,我的字如我青涩,如何镇得住全军,镇得住将来沙场,大人的字如大人稳重,不动如山,这军旗必须是大人的墨宝才镇得住。”
朱平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坚持要张臬台赐墨宝,用他的墨宝制作军旗。
这就跟赐名一样,必须要张臬台赐名了才名正言顺,不然总有僭越之嫌。
“你呀,好吧,那我就献丑了。”
张臬台禁不住笑着摇了摇头,撸起袖子,提起毛笔,落下了“浙军”二字!
嗯,这字,果然不如自己......
当然,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可是道了一声“好字!”
接着,朱平安待笔墨干后,分外小心的将墨宝收了起来,放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