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闻言,不由心中一喜,这下好了,有这层关系,那确实不用引荐了。贤侄竟然帮过陈公公,这比引荐的效果还好,等陈公公回京,自然会帮贤侄在圣上面前美言,呵呵,或许因为贤侄,陈公公还会帮我们美言几句。
魏国公和临淮侯想到这,脸上的笑容顿时盛开了,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咳咳......”朱平安看到魏国公和临淮侯脸上的笑容,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一下。
知道两人想多了。
在靖南的时候,我确实“帮”过陈公公,好好“招待”了他的干儿子一番。
陈公公和他干儿子,一定从心眼里感谢我,咬牙切齿、嚼穿龈血的那种感谢......
“呵呵,状元郎这是做好事不求名。”陈洪捂着嘴角,笑的脸如菊花。
“那是一个多月前,当时杂家奉旨出宫采买珍珠,杂家在苏州公干,有一个贼人冒充杂家的不孝义子,在靖南县招摇撞骗、强取豪夺,败坏杂家的名声,是状元郎明察秋毫,识破了那人冒名顶替杂家义子,将那贼人抓住,打了一顿,绑缚交给了杂家,维护了杂家的声誉,帮了杂家一个大忙。不然的话,败坏了杂家声誉事小,若是影响了皇差,有损了圣上英名,那杂家就是千古罪人了。幸好有状元郎仗义出手相助。”
陈洪笑呵呵的对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说道,言语里洋溢着对朱平安的感谢。
“公公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朱平安谦虚道,你虚我委蛇呗,who怕who,继续又道,“陈公公勤勉办差,秉公守法,秋毫无犯,素有贤名,若真是陈公义子,必如陈公公这般高风亮节、忠心办差,又岂会耽于办差,而勤于四处招摇撞骗、仗势欺人、强取豪夺良人家产,所以我才一下子识破了那人乃是冒名顶替陈公公义子,败坏公公名声。”
“啊,竟然有人敢冒充公公义子招摇撞骗、强取豪夺,真是罪该万死。”
魏国公义愤填膺道。
“可不是,贤侄还是年轻,心肠太过仁慈了,打一顿太便宜他了,杖毙了应该。”
临淮侯附和道。
朱平安嘴角禁不住又抽搐了一下,余光瞄到陈洪捂着的嘴角似乎也在抽搐......
“陈公公,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贤侄他能帮到公公,那是他的荣幸。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能与公公结识,这是他的福气,公公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公公在圣上面前给贤侄美言一句,胜过贤侄埋头苦干数年之功。”
临淮侯不无恭维的对陈洪说道,言毕拉着朱平安上前敬酒,“贤侄,还不敬公公一杯。”
朱平安扯了扯嘴角,还美言呢,他不在圣上面前诋毁我,说话坏话,那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面上,朱平安还是微笑着上前敬酒,“敬陈公公。”
“状元郎请,感谢的话,杂家就不多说了,日后状元郎有需要杂家的地方,尽管开口,杂家绝不推辞。”陈洪举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还不快谢公公。”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闻言,兴奋不已。
“多谢公公。”
朱平安只好拱手,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