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吃了一大筷子涮羊肉,饮了一杯酒,嘿嘿笑着对朱平安说道。
“这个好。”临淮侯附和道。
“咳咳,伯父......”朱平安咳嗽了一声,一脸为难的看向两人,准备道出真相。
“贤侄,这个时候可不是清高的时候。”魏国公以为朱平安读书人清高劲儿上来了,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啊,什么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啊。
“就是啊贤侄,你得学会变通。须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临淮侯也跟着劝道。
“伯父,并非如此。”朱平安苦笑道。
“那是为何?”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着急的问道。
“两位伯父,我与陈洪的关系,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也并非陈洪所言那样。”
朱平安摊开了双手。
“你不是帮了他一个大忙,抓了一个冒充他义子招摇撞骗的贼子吗?!”
魏国公和临淮侯相视一眼,心中均有一丝不详的预感,有些紧张的看向朱平安问道。
“伯父,我抓的不是冒充他义子的贼子?”朱平安摇了摇头。
“那冒充的的是谁?”魏国公和临淮侯急忙问道。
“不是冒充,我抓的就是他的义子。”朱平安一脸坦率的对两人说道。
“什么?你抓得就是他义子?”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闻言,禁不住脸色发白,嘴角都抽搐了起来,“也就是说,你还把他义子给打了一顿?!”
朱平安点了点头,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还不止......”
“你还做了什么?!”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都坐不住了,哆嗦问道。
“他义子巧取豪夺、收受贿赂的近万两银子、古玩字画等,都被我给没收了......”
朱平安缓缓说道。
“啊?!”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闻言,腾一下子从椅子上窜起来了。
恍若被雷劈了一样。
“伯父放心,他义子采购的珍珠以及太仓官银等公务,我令人押送他义子的时候,全都移交给陈洪了。”朱平安看两人如此激动,忙安抚道。
“贤侄,你,你,你让我们说你什么好啊,他义子的银子,那不就是他的银子嘛。”
“你没收了他一万两银子啊......这些个不健全的太监,少了命根子,没了那方面的野望,一个个把银子看成了命根子,你这是又阉了他一回啊......”
魏国公和临淮侯连连唉声叹气,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不住的走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