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浙军还实行连坐法,第一,上级军官为下级军官连坐,如果下官贪生怕死,临阵脱逃,那上官也跟他同罪;第二,下级为上级军官连坐,如果下级军官脱逃,导致上级军官阵亡,那么该军官下属一级军官全部处死;士兵也为军官连坐,士兵脱逃导致伍长阵亡,那么全伍士兵全部处死;第三,士兵与士兵之间连坐担保,一人脱逃,全伍受罚!”
在陈大成惊讶的张大嘴巴,还没回过神的时候,朱平安又进一步介绍了浙军的连坐法。
结果,陈大成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浙军军纪那是没得说了,浙军的军纪已经不能用“严”来形容了,简直是“苛”。
“陈族长,我浙军军纪是否严明?”朱平安微笑着问道。
“军纪听着很严明,就是不知道执行起来如何,就像官府,说的都比做的好听。”
陈大成依旧很固执。
“那你带人随我们去浙军军营实地看看,看看我们军纪执行的怎么样?”
刘大刀挑眉问道。
陈大成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去了看了又能说明什么呢,我在你们军营看到的,定然是你们想要给我看到的,眼见的又不一定为实......”
刘大刀闻言,生气道:“我们浙军坦坦荡荡,才不稿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旬日前,我们浙军韩老三、刘狗子、张铁蛋三人私自出营,睡了边家村两个寡妇,我们大人在边家村现场召开了公审大会,邀请了十里八村的人现场公审,并且当场斩首了他们三人,明正典刑!附近十里八村的老百姓都亲眼看了,你们有心打听打听,肯定能打听的到。这一件事,就能证明我浙军不仅军纪规定严明,而且执行起来更是严明!”
听了刘大刀的话,陈大成怔了一下,将目光看向院子里及院子外看热闹的乡民。
有一个乡民挠了挠头,小声道,“我媳妇她姑姑爷家恰好是边家村的,我家小崽子前天满月,她姑姑一家来我们家吃满月酒,她姑丈在酒桌上好像侃大山,好像提起过这事,不过说的不是很清楚,说是有个军营有三个当兵的偷溜出营,把他们村的两个小寡妇给强睡了,然后军营有个年轻的大官,在他们村开了公审大会,当场就砍了那三个当兵的脑袋,血腥呼啦的,可吓人了,她姑丈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呢。”
“我大爷是做买卖的,走南闯北,前几天咱们义乌卫所不是有兵进村强暴民女,最后私了,不了了之了吗,我大爷也义愤填膺提到过这事,说人家应天那边有个军营三个当兵的强暴民女,全都被砍了脑袋,咱这没事人了......”
又有一个村民跟着说道。
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不止一人听说过此事,可见这事是真的。
陈大成听后,不由正视起了朱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