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放心,这次肯定没问题。”大伯朱守仁还没说办法,就自信的笑了起来。
谁给你的自信啊?!
胡炜和夏羌两人看到大伯朱守仁脸上自信的笑容,不由在心里面腹诽了起来。
姓朱的每每遇到事情都会有迷之自信,每每都被打脸,回回挨打的姿势不重样,什么诗社吟打油诗被群嘲,什么花楼给风尘女子讲三从四德被骂有病啊,等等等等,还从来不知道吸取教训,自以为怀才不遇......
这次肯定和之前一样,又是一个馊主意,他越是自信,主意越馊......
“听我说,我贤侄今年刚成亲,侄媳妇是贤侄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以前还不知道,侄媳妇家世有那么显赫,只知道她们家是隔壁村的大财主,直到他们成亲了,才知道侄媳妇家不止是财主那么简单,竟然是钟鸣鼎食的侯府之家,亲家公是老临淮侯的庶子,虽然没有袭爵,但也掌管着侯府的大半生意......”大伯朱守仁眉飞色舞的对两人说了起来。
胡炜和夏羌两人一脸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朱守仁,不知道朱守仁提这一茬有什么用意。
“我那侄媳妇从小娇生惯养,嫁到我们老朱家后,也是不改大小姐习惯,生活讲究的很,每日都是山珍海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光是陪嫁丫鬟,还有伺候的仆妇,以及外院的小厮,都有好几十人之多......”
大伯朱守仁继续说道。
“朱兄,这有什么关系吗?”胡炜禁不住打断了朱守仁的话,一脸不耐的说道。
“咱们在应天的时候,虽说跟贤侄失之交臂,但是也不是全无收获。咱们不是打听到,贤侄启程离开应天的时候,随行的,除了浙军大军以外,还有好几船仆从吗?”
大伯朱守仁摸着下巴,微微笑了笑,一脸成竹在胸的对胡炜说道。
“这不很正常吗,哪个当官的不得有很多仆从照顾服侍吗,何况令贤侄乃是四品大员呢。”
夏羌不以为然的说道。
“非也,非也,你们不了解我家贤侄,我贤侄从小在村里长大,生活朴素惯了,与我那侄媳妇不同,我贤侄从来都是亲力亲为,不喜欢被人服侍,若是贤侄自己的话,即便是四品大员,他上任也最多带一两个仆从。现在有好几船仆从,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那侄媳妇也跟着我贤侄一起上任了。”
朱守仁这一刻彷佛福尔摩斯附体了一样,一脸得意的对两人分析道。
“朱兄你的意思是......”胡炜和夏羌两人没想到朱守仁竟然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我们不能靠近军营,但是可以先去拜见我那侄媳妇啊,我那侄媳妇自会告知我贤侄。那么大一个船队进了苏州,肯定不难打听出来。”
大伯朱守仁一脸得意的说道。
“朱兄,英明。”
胡炜和夏羌禁不住拍起了朱守仁的马匹,没想到他竟然真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