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军精准的打中了倭寇的七寸,倭寇逞凶的弓箭一下子哑了火,能射到城上的羽箭十不存一,城上守军的安全立马有了保障。腆
一直瑟缩在城墙后的守军看到倭寇的羽箭射不上来了,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哆嗦了,敢往城下射箭了,也敢搬着石头往城下砸了……
正在攀爬云梯的倭寇对此感受最直观,一开始爬的时候,他们没怎么感觉到压力,在己方弓箭手压制下,城头守军都不敢露头,甚至前面的倭友都爬到城头跟守军短兵相接了,城上射下来的羽箭和扔下来的石头也没有多少,可是当浙军火力压制了己方弓箭手后,那城上射下来的羽箭何止是成倍增加,简直是箭如雨下,城上扔下来得到礌石滚木就跟下冰雹一样。
攀爬云梯的倭寇像下饺子一样,一个个惨叫着,落下云梯,摔成了肉饼。
战局一下子大为好转,守军占据了主动,倭寇虽然声势浩大,但是作为攻城方的他们,准备不足,没有大型攻城器械,唯一能对城上造成威胁的弓箭手和火铳手,又被浙军给死死压制了,导致他们对城上造成威胁的方式只剩下了攀爬云梯短兵相接这一种,可是没有了弓箭压制,城上守军射箭的射箭,扔石头的扔石头,令攀爬云梯的倭寇伤亡惨重。
尚知府看到朱平安一出手,就扭转了战局,顿时激动不已,一把抓住朱平安的手,激动的晃着说道,“不愧是子厚,一出手就扭转了乾坤。子厚,你精于兵事,长于指挥,善于把握战机,这些皆非我能及也。来,你来指挥,自我而下,全都听你指挥。”
“还是尚大人指挥,我在旁敲边鼓,为尚大人查缺补漏。”朱平安谦虚道。
“子厚,为了城内数十万百姓,你就别谦让了,我虽不善兵事,但也知道战机稍纵即逝的道理,我窃据指挥之位,不知道无形中要浪费多少战机,子厚,苏州城就拜托你了。”腆
尚知府抓住朱平安的双手,一脸坚持道,他可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若说政事,他当仁不让,可是兵事他真的不擅长,跟朱平安一对比,相形见绌。
“尚大人如此信任平安,话也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平安就不推辞了,必不辜负尚大人和诸君的信任。”
朱平安也就趁势接下了,一脸认真拱手承诺道。
说实话,看尚大人手忙脚乱的指挥守城,漏洞百出,他确实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所有人,都听着,自此刻起,子厚就是守城最高指挥,没有之一,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听子厚的指挥,任何人胆敢质疑不听指挥的,皆以战时违抗军令论处,无人是谁,无论身居何种身份,皆杀无赦!”
尚知府还是有几分魄力了,给朱平安移交指挥权的同时,宣示所有人,为朱平安站台。
“遵命!”腆
城上一众官员和将士纷纷表态。
“多谢尚知府信任,多谢诸位将士配合,平安一定不辜负诸位的信任。”
朱平安向尚知府和一众官员将士拱手,接下了苏州城的军事指挥权。
“尚大人,诸位将士,别看城外倭寇有两万余人,兵力数倍于我军,但是相信我,苏州城固若金汤。《孙子兵法》有云,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这还是在野外之战,攻城需要的兵力对比更甚,我苏州城池高大,倭寇若想围城攻下苏州城,必须要有至少二十倍城内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