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李迉太过得意,又可能是觉得,李逾身上的绳子妨碍他办事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除了缚住李逾双手的那处,其他竟都解了下来。
这就给了李逾机会,刚刚李迉已经让那两侍从避去院门口了,还交代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
是以,等李迉兴奋的去撕李逾身上的衣袍时,他瞅准空隙猛的仰起头,狠狠咬住李迉的脖颈。
无论嘴下的人如何挣扎撕打,都没有松开嘴,直到那两侍从算了算时间,觉得不对推开了门。
...
“啪!”脸上的痛感让李逾突然回过神。
他看着满屋神色惊怒的众人,才发觉自己正跪在,从来只能远远望着,而不能轻易踏足的王府正殿中。
“呵~”他打量着自己满身的血渍,呵笑出声。
“你伤了你哥哥!竟还敢笑?”一位神态娇美的中年妇人,见他这样子,愤恨地走过来,伸手就是几耳光。
“我伤他?那我这又算什么?”李逾一动不动的受着,待妇人停手后。
才微微侧过头,露出自己颜色暧昧,还印着牙痕的耳垂,抖了抖身上破碎不堪的衣袍。
“不知哥哥对弟弟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是也只能受着?”
李逾地话音一刚落,屋内原本惊怒不已的众人,顿时颜色几变,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这屋里除了上座的老王妃,其他的俱是襄王的莺莺燕燕。
她们也都是听说府里最贱的庶子,竟敢对老王妃很喜爱的老三下了狠手,才纷纷赶了过来。
失心疯了吧,现在能伤老三,说不得以后就能伤她们的孩子,这是决不能忍的。
本来她们还想一齐向老王妃进言严惩,没想到此时竟得知了这种内情,真是惊煞众人。
涉及兄弟人伦,这可不是伤人那么容易解决的事。
“不过是你哥哥想同你玩耍!哪里当的了真。”
那妇人见屋内的人,俱有点鄙夷的看着她,忙提高声音嚷嚷起来,试图扭转众人的看法。
“是啊,三哥跟我玩呢,裤子都脱了一半了。”李逾点点头,咧开嘴凄惨的笑了笑。
“行了!”高位上的老王妃终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