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错了吧?数鸭子不是现代的歌吗?不会吧?这世上除了他和阿狸,竟还有其他穿越者?
“这夫子男的女的?”苏钦朝强迫自己定了定心神。
“女夫子啊,挺年轻的,还是秀才娘子呢,就是庞秀才身子不好,不然她也不至于出来教孩子。”说着芸娘还敛了敛眉。
“怎么了?”
“闲言碎语多呗,之前见她是女子,送去的孩子少,都笑她不自量力。后来见她教的好,孩子也多了起来,又说她秏鸡司晨。”芸娘无语的说。
她倒是觉得庞娘子好,温柔又会教孩子,孩子们到了她手上都懂理了许多。
小汤圆就是例子,有次小汤圆回来,还想给自己洗脚呢?人都没有椅子高。
前几天,据说还有个大了点的转去正式学堂的孩子,都被那里的夫子夸了呢。
“她们不过是闲的慌,想得吧两句,逮谁说谁。”这些三姑六婆,聚在村口的时候,连他也要退避三舍。
不然非被逮着问东问西不可,本来他纳了杏仙就是现成的话题,那些人对别人家后宅最感兴趣了。
后面两夫妻又聊了会,眼见天色已经不早了,才一齐洗漱完,熄灯上了榻。
之后自然是被翻红浪,一会东风压西风,一会又翻身农奴把歌唱,足足闹了小半晌,才偃旗息鼓。
不过庞娘子的事,还是在苏钦朝心里留了个底,他从未想到还会有与自己一样的人。
他打算找个机会不着痕迹的去试探一番,看到底什么情况。
…
4月28日的时候,益州肖刺史的夫人终于携媒婆,并几位德高望重的舅爷,带着好几车聘礼登门了!
“实在是因着汶川事物,老爷至今都脱不开身...”一落座,肖母就颇不好意思的,向苏家众人解释了一遍缘由。
待双方来回客套了好一会,顺利的交换庚帖后。
肖母才拉了福宝的手,笑眯眯的从自己小臂上,撸下一个水头颇好的玉镯给她戴上:
“之前,我姐姐还说,难得见大姑娘这般标致端雅的女孩儿。
若不是她家实在没有适龄的儿郎,都不一定能让与我。
如今见了果是如此,我家九郎看着都高攀了呢!”
“哪里,不过是普通丫头,亲家母过于谬赞了,九郎才是一表人才,听说在益州颇有才名...”
堂上的人你来我往,聊的热火朝天,堂下一对刚刚退出来的小儿女,俱都满面飞红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往小花园走去。
“大姑娘。”见已经到了亭中,丫鬟小厮都识趣的退到了廊下,肖九郎忙上前半步,低声询问。
“前两日让小安传过来的信,大姑娘为何没有回信?是九郎信中说错了什么?”
自从前几日他随母亲到了长安后,他便迫不及待的让书童小安送了一封信,并一支自己亲手雕的玉钗。
没想到,信送过去,就犹如石沉入海,竟一直未有回复,让他心里忐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