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和歌:“…………”
他瘪了瘪嘴巴,有点小羡慕:“等我回去就喝牛奶,一定能追上你。”
秦礼洲虽然没有受伤太过,但毕竟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走路确实不太方便,长腿一瘸一拐。
再加上他不知是否是刻意卖惨,看起来就更加可怜,像个大狗狗。
宴和歌对任何人的初始好感度都很高,此时见秦礼洲这副模样,就更加不会拒绝举手之劳的帮忙。
他主动将秦礼洲的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用自己不甚强壮的纤细身量支撑着他,明明鬓角也起了一层薄汗,气喘吁吁,但仰头看秦礼洲时却还在笑,只字不提。
桑世很想将秦礼洲扔出悬崖,摔死这心机狗算了。
可秦礼洲侧眸,似笑非笑,眼神好像在问:你是什么身份,替宴和歌做决定?
桑世张了张嘴,上挑的丹凤眼里是难以辨认请的复杂神色。
可他伸出去的手,终究还是停在半空,慢慢落下。
没能叫住走向天空山顶的宴和歌。
【宴宴你回头看一眼,你老婆好像心碎啦!】
【哈哈哈宴宴崽现在完全被秦礼洲的思路带跑偏了。】
【宴宴不是富二代吗?还要买新跑车,怎么听秦大少说赛车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很羡慕?看得我好心疼。】
【买!我努力偷电瓶车养你啊啊啊宴和歌是不是帅得太超过了!】
宴和歌无暇分心去关注身后的桑世,他被秦礼洲讲述的赛车故事带走了大部分心神。
秦礼洲并非第一天认识“宴和歌”,本兴致缺缺以为又会像以前那样张口闭口价格,好像赛车的魅力仅限于售价。
可宴和歌却过分好学且聪慧了,不论与他谈论气动力学,发动机气缸,空气阻力还是碳纤维材料,他都能迅速理解并且举一反三,提出自己的新想法,并且让困扰了秦礼洲许久的难题也有了新思路,豁然开朗。
当秦礼洲喟叹般说起自己曾与风竞速的畅快恣肆之感,宴和歌紧紧看着他,似乎也能领会极限速度的魅力并期待。
如果说一开始秦礼洲只是不高兴自己罩着的小跟班追着别人跑,那现在他是真的好奇在意宴和歌本身了。
“怎么回事?”
他俊朗眉眼间浮着真切笑意:“一段时间没见,和以前不一样了?”
宴和歌骄傲挺起小胸膛:“那当然,我可是宴和歌。”
——曾经世家宴氏最引以为傲的小公子,庭中奇树,少年殊色。
但秦礼洲下一句就将宴和歌差点吓得吐魂。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鬼附身了呢。”
宴和歌惊恐:“!”
他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