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这位是秦……呃, 秦大少你认识啦。”
宴和歌挠挠头,苦恼又疑惑:“秦少你怎么在这?”
他们不是刚在拍摄别墅道别吗, 怎么一转眼又都出现在这了?
顾薄川和江止也同时抬头看向秦礼洲。
怪不得这家伙突然匆匆开跑车离开拍摄别墅。原来是为了偷跑啊。
仔细看还能看见秦礼洲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从脖颈滑落的汗珠。
他可没有表现得那么风轻云淡。
秦礼洲恶狠狠瞪了回去:怎么!你们两个还不是偷跑, 竟然追到小蠢货家门口了。
“你晚上要和江止出门?”
秦礼洲似笑非笑:“别是想趁机绕开宴家大哥去做坏事吧,你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干过。”
他意味深长:“宴列, 你的新商场不是下个月就要开了?你弟弟该不会在这时候闯祸给你添麻烦吧?”
宴和歌没想到秦礼洲竟然还能这样,顿时瞪圆了眼睛。
“你胡说!我没有。”
他急急想向大哥解释,但一转身,就对上了宴列探究的目光。
“江止,是吗?”
宴列向江止点点头,道:“谢谢你邀请我家弟弟,但他刚回来,还要和爸妈吃晚饭,今天就不能和你出门玩了。”
宴和歌一呆。
委屈得头毛都垂下来了,软塌塌的小可怜。
不论江止和顾薄川等人怎样邀请宴和歌,都被宴列四两拨千斤挡了回去,攥着自家不省心弟弟的手臂转身就走。
活像没做完作业不被家长允许出门,被生生拆散玩伴的小学生。
宴和歌:嘤。
“宴和歌。”
宴列在走进别墅大门前忽然停顿,语气严肃:“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没闯祸?现在说,我还来得及给你收拾。”
只有两人独处。
没有宴和歌的“朋友们”,也没有家中佣人。宴列选择了人后教育弟弟,哪怕弟弟不省心也绝不让他在人前失了脸面。
宴和歌刚想回答,电话忽然响了。
“盛先生?怎么打电话给我。”
听到称呼的宴列一顿。
“平安到家了吗。”
盛严凛磁性低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隔着手机,宴和歌都仿佛嗅到了对方身上淡淡沉静的乌木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