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洲吃惊:“盛严凛那北极性格,竟然还会管这种事?”
他都已经做好要“以死相逼”保宴和歌的准备了,怎么盛严凛干脆从源头上扼杀了所有问题?
宴和歌:“因为盛先生是投资人呀,他说这是资产保全。”
他笑得眯了眼:“没想到我在盛先生心里这么重要。好贵呢!”
“……你不觉得他对你太无情了吗,竟然说活生生的人是资产。”
“不会啊。”
宴和歌吃惊,开心不似作伪:“这只说明我很有价值。我都没想过我能这样值钱诶。”
秦礼洲:“…………”
他嫌弃:“哪来的傻子,被卖了都不知道。”
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手法粗暴的把风衣披在宴和歌身上,不让他拿下来。
“没听说过猪崽生病了就卖不出去了吗?”
“秦少,关心人可以直说。”
“……要你管!”
秦礼洲面红耳赤。
看上去气急得快哭了。
宴和歌默默收起逗人的心思。嘿嘿,秦礼洲好傻~
隔窗瞥见的盛严凛平静收回视线:“猫逗狗,看来是天性。”
宴列:“嗯?”
“没什么。”
盛严凛起身,与宴列握手:“这次是我方的疏忽,收尾自然也由我方进行,一切后续影响都不必担心,我会妥善处理好。”
“请放心把宴和歌交给我。”
盛严凛平静承诺:“我不会让他受伤。”
宴列:话是这么说……但怎么哪里怪怪的?
等久不见人的朋友们出门找秦礼洲,看见的就是他和另一人蹲在池塘边谈情说爱——秦礼洲的衣服都在另一人身上。
“哟哟秦哥,什么时候谈的嫂子啊,也不介绍给我们。”
朋友们笑嘻嘻上前:“怎么蹲这了?”
结果那人一抬头——“卧槽,宴和歌?!”
头皮都惊飞了。
“之前怎么没发现宴和歌这么好看?”
“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秦礼洲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我们怎么都没察觉。”
说好的小跟班呢?这让他们很尴尬啊。
朋友们赶紧:“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