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中间的正房没有全线拉通,而是在大门前留出了约1米6径深的‘门厅’部分,再进去才是堂屋大门。
堂屋左右的正房都分割成了两部分。
左边正房分割出来的两间,一间由陈国泰居住,一间留作客房。
右边正房分割出来的两间,一间由七弟居住,另一间由三个妹妹挤着住。
两间偏房左边的分作了厨房和猪圈,中间夹着厕所。右边的作为了柴房和杂物间。
所以如果真要说的话,他这个新家除了主体建筑用料考究了一点,整体说来也并没有突出到哪里去。
当然这座新房子还值得一提的一点是,三进正房的两边墙壁上距离地面两米半左右的地方都有一排间距三十多公分的鸡蛋大小的孔洞。
陈国泰的打算是将这些孔洞插上大小比较均匀的细竹竿,在这些细竹竿上满贴牛皮纸,从而制作出简易‘吊顶’。
这个做法在农村虽然稍显新奇了一点,但仍然在社员们的接受范围之内,不会出什么问题。
毕竟生产队里多少还是有那么几家是这样做的。
“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既然把事情委托给了我,我就肯定要给你完全办好。对了泰娃子,明天中午就要上梁,你是怎样想的?”
陈孝东笑着谦虚了一下,接着说道。
陈国泰的眉头顿时一扬。
这里农村的风俗是,上梁的时候要有人站在房梁上抛洒花生干果等‘喜糖’,让来到现场的乡亲们分享‘喜气’。
大方一点的主家甚至会在‘喜糖’中夹杂一些硬币。
而上梁完成之后请人吃上一顿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七爷爷,我打算拿出四斤炒花生,四斤炒蚕豆,两斤水果糖,两块钱的一分两分硬币,来作为上梁时抛洒的‘喜糖’。你觉得会不会少?
陈国泰试探地问道。
他的空间里花生和蚕豆虽然不多,却也有好几麻袋。不过眼下却根本不能拿太多出来显摆。
另外6斤糖票他已经全买了这个时代的水果糖。因为他空间里的糖都是花里胡哨,根本不适合出现。
就连这个时代已经有的大白兔奶糖都不行。
因为包装纸的差别实在太大了。
“少?怎么会少?泰娃子,这上梁洒‘喜糖’其实只是意思意思。你这些东西就是在前两年都很不错了......”
听到陈国泰报出的‘喜糖’内容,陈孝东禁不住眼珠子一瞪。
“没事的七爷爷。这些东西只要不会被人说成寒酸就行。”
陈国泰立即放心,笑着说道。
“好吧,‘喜糖’就按这个标准来。那,宴席呢?泰娃子,现在这个情况,你家只要洒了‘喜糖’,就是不办宴席也没关系的。”
七爷爷接着又说道。
“七爷爷,宴席也不能不办,只是不能大办。我是这样想的,我把东西拿到生产队食堂,租借生产队的厨子和厨具以及柴火办席。明天七爷爷你帮我通知生产队六十户人家,请他们每一家来一个人在食堂吃午饭。另外还请七爷爷务必帮我带一句话,不管随不随礼,还是随多少礼,只要能来人,就是给我家面子。我都会领他们的情。”
陈国泰立即郑重其事地说道。
“泰娃子,有你这话,我担保明天每一家都会来人。而且大家都会夸你够仁义。”
陈孝东一下子舒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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