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身子不比之前硬挺了,锄个草的功夫,他便腰酸背痛。蹲下的时候还不觉得,休息了会,便觉得哪哪都疼。
幸亏他还有个贴心的徒弟,能关心关心他。
“来了,师父。”
徐涧从地上站起,掂了掂手里的小锄子,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只是走到近前,他慢慢地将锄刀举起,从藤椅上那人斜劈了下去。
张维德正眯眼享受着,完全没有防备,脖颈直接被砍断,片刻后便咽了气。
徐涧冷冷地盯着,并不感到悲伤。
只暗自想着:娘娘,我给您报仇了!这等不念主子的奴才,杀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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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行烟回到漪兰院时,天已全然亮了。
厅里,崔氏正在等她。
“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你。又去哪了?”
她语气不善。
“我给姑姑采了点莲子,想着给她熬点药膳吃。姑姑吃了后,便能很快好起来了。”虞行烟给她看手中的碧莲。
“你何时竟会了这个?”
崔氏怀疑地看她。
她女儿,她了解得很。性情惫懒,厨房是从不去的,哪里能学会这些。
“是沈掌柜教我的。”
虞行烟毫无愧色地将沈黛“卖”了出去。
与她相知越久,虞行烟便发现她的聪慧和心灵手巧比自己所想的更要强上许多。
果露,花茶,药膳,甜食,无一不通。
近朱者赤,她也慢慢学会了常见几种药膳的做法,只待尝试一番。
崔氏看她几眼,见她脚底绣鞋上沾上了些许红泥,南极小动物群死二而尓武救一司企整理本文,每天更新欢迎加入斥她一句,“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脏。快些换身衣服去。”
虞行烟低头一瞧,心如明镜。去景泰宫的路上正路过一片湿红的泥地,想来便是在那时沾上的。
她乖巧应下,回屋换身衣服后,笑着走到崔氏面前。
“娘,我今早采莲的时候路过了景泰宫。见宫殿里荒芜一片,有些感慨。”
“感慨什么?”
崔氏瞥她一眼,给自己斟了杯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