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席向来博爱,一把抱住了受惊的小妾,瞪向粗鲁的景恒,“我的门很贵!”

“我的耳朵也很贵。”景恒冷冷的掀了下眼皮。

阮席顾不上某一处疼,气的狠狠瞪了景恒一眼,余光看到了云舒要走进来,他立即推开了小妾,对小妾说:“你出去吧,这里现在不需要你了。”

“妾担心少爷,让妾留下来照顾少爷好不好?要不然,妾就算是出去了,也不能放心。”小妾有些懵逼,刚才还需要她的安抚,怎么现在就让她走了?

她以为自己在少爷心里是不一样的,少爷是爱她的,府里的其他小妾完全没办法跟她比。

少爷对她那么温柔,给了她那么多好东西,每一样都是她没进府之前从未见过的,甚至是想都不敢想的,难道,这不是爱吗?

看着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小妾,阮席有些没耐心了,脸色微微冷下来,“出去吧。”

小妾脸色一白,虽然认为自己独特,但看得出来少爷不开心,隐有怒意,只能咬了咬唇,十分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小妾走出去后,景恒冷声吐槽,“你爱的人可真多。”

阮席擦了擦一头的汗,稍稍有些心虚的看了眼门前的云舒,“那些小妾充其量是喜欢,绝对不是爱,我最爱的是云舒,谁也比不上。”

现在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他什么德性,云舒很清楚,在他们面前他已经完全可以不要脸。

虽然他心里不能只装一个女人,会有很多很多女人,但是他也很清楚这辈子都得不到,他更能记在心里一辈子的女人就是云舒。

“恶心。”景恒冷哼一声。

在他看来,阮席只要说出口的爱都很廉价。

阮席哎呦一声,“云舒,我疼啊!”

“疼不吃药?”景恒吭声问。

一颗豆大的汗珠从阮席的头上滑落,“吃药了没用。”

而且,他今天晚上吃了药以后也宠了刚刚的小妾,但还是疼的厉害。

云舒走了进来,坐在了一侧,抓起阮席的手腕摸了一下脉。

立即拿出银针。

“躺下。”云舒冷声命令。

阮席立即躺了下来,很乖,没等云舒再开口,他已经自己将衣服给掀开了,露出了他有着完美腹肌的腹部。

熟能生巧。

他在云舒这里没什么好害羞和羞耻的。

云舒几根银针下去后,阮席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头上不再冒汗。

云舒微蹙眉。

见到云舒神色如此严肃,阮席察觉到几分不妙。

“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阮席沉声问道。

此刻,阮席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玩笑之色,也没有了往日的吊儿郎当。

“今日我给一个人解毒,发现你们的毒有一些地方类似,你派去北疆的人找到药了吗?”云舒问道。

以前从未听说除了北疆之外其他地方回出现这些毒药。

几年来行走江湖,也从未碰到过。

阮席所中之毒其中有北疆的毒草,而战天夜中的毒都是北疆的毒草配制。

北疆的人离开北疆。

云舒察觉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阮席点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让他快马加鞭到京城,你挺不了多久,这段时间戒色。”云舒说道。

说完,她站了起来。

朝着景恒伸手,“将你身上的清火丸拿出来,给他几粒,让他挺上几天。”

“是个男人,就硬挺过去,吃什么清火药。”景恒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