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的呼吸不可抑制的重了起来,虽然不打算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每一次新的探索,都让他心如擂鼓,悸动不已,克制不住的想要更多。
睡裙细细的肩带滑落,露出一边圆润白皙的肩头,温热潮湿的气息在上面蔓延,渐渐向下侵袭,南溪下意识的并拢笔直纤细的双腿,不知她睡裙下瓷白莹润的双腿早已变成了粉色,在陌生的触感下微微颤抖,组织不起任何反抗。
顾宴能感觉到身下身躯的轻颤,这种由他引发的变化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顾宴从南溪脆弱的脖颈间抬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嗓音暗哑低沉:“今天就先到这里。”
南溪脑袋晕乎乎的,理智半天才回笼,反应过来下意识扭动一下身体,不料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引的顾宴闷哼一声,听起来很是难受。
吓得南溪一个激灵,动也不敢动。
经过刚才的一番“较量”,南溪明白了一个事实,在这件事上她与顾宴根本算不上旗鼓相当,只要顾宴认真起来,她是轻易被吃干抹净的那个。
虽然不知道顾宴为什么克制着不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现在的南溪已经没有刚才的勇气继续下去了。
察觉到顾宴的变化,南溪变得分外乖巧,举止丝毫没有开始的放肆。
顾宴深呼吸几次,用鼻尖蹭蹭装乖的南溪,翻身起来去了卫生间。
等顾宴一离开,南溪迅速用被子裹住自己,混沌的大脑慢慢消化刚才发生的一切,最后总结此事对她来说太过刺激,以后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于是,等顾宴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南溪已经回了自己房间,看来还是被吓着了。
稍微知道害怕了也好,不然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一直忍得住。
南溪回到自己房间,路过房间门口的穿衣镜时被自己粉面桃腮双眼含春的模样给吓了一跳。
刚才他们两人连衣服都没有脱,要是有一日真刀真枪上了,那她还不晕死过去。
南溪觉得以后她真的有必要练练。
因为明白了自己的战斗力有多渣,后面的日子里南溪明智的拉开了距离,非必要再也不往顾宴身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