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我?”池芫挑眉,红唇潋滟染着水光,她暧昧地舔了下便唇角,“只敢偷亲我额头的左护法,如今却摇身一变埋剑山庄的庄主,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沈庄主的名声怕是毁于一旦了!”
“哼,你不会有这个机会出去。”
沈昭慕忽然掌一收,点了池芫的穴道。
他看着僵着身子的女人,眉心紧蹙,看向一旁的白鹤,“你不是说,‘他’没有和这妖女有什么纠缠么!”
听着男人这秋后算账的口吻,白鹤欲哭无泪,“我敢说实话么?难道告诉你,你那影子在你沉睡时,对着魔教妖女痴心不悔,又是自毁双目又是誓死相随?但是我发誓,真不知道你还偷亲她!”
他声音有些拔高,男人冷冰冰地递过去一个眼神。
白鹤立即改口,“不是你,是你那影子!”
池芫动弹不了,但嘴巴还能说话的。
她听到这,心沉了沉,“解释下,什么叫他的影子?”
沈昭慕起身,将池芫推开些,想了下,又对白鹤道,“你,将她锁起来。”
他竟是碰都不想再碰池芫一下,活像是怕染上瘟疫似的躲避她。
面对池芫的质问,白鹤看了眼沈昭慕,后者闭了闭眼,随后袖子一甩,一道劲风打下去,将看热闹的某大盗打地上趴下,晕了。
确定剩下的话其余人听不到,他才睁着一双冷淡陌生的眸子看着被白鹤丢到床上用玄铁脚链打算锁起来的池芫,“也好,免得你将老夫当做那般不正经之辈——鬼医你同她说吧。”
池芫冷飕飕地看了他一眼,表情写着“你认为你还清白么”。
白鹤手一抖,铁链不小心砸到池芫的手臂,好死不死地,砸到她伤口上,她闷哼一声,脸都疼得白了。
这下,白鹤不敢锁了。
开玩笑,女魔头心眼小的很,他是领教过的!
便跑到沈昭慕身侧,努力维持着高冷镇定地解释道,“反正你也见过那个沈昭慕了,告诉你也无妨——
他非是失忆后又找回记忆忘却在流离门三年,而是,这本身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你可以理解为他得了一种怪病,白日是清冷正经的埋剑山庄庄主沈昭慕,但受到刺激,如练功走火入魔时,另一个他就会觉醒,是一个完全不记得他白天身份,性格和行事不太相似的另一重身份。
唔,这么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简而言之,现在这个是本体,那个被你捡回去当护法的,只是他的影子罢了。”
池芫表情微妙地看了眼沈昭慕,心里过山车似的转啊转,总算是落地,却更沉重了。
这可比失忆严重多了。
“双重人格,人格分裂?”
她抿着唇,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毫无小护法那对自己小心翼翼呵护之情的男人,对白鹤的话已经有了分辨。
难怪了。
什么前魔教教主之子,这货分明是正派大佬人格分裂出来的!
白鹤眼睛一亮,“对,可以这么说。就是他身体里还住了一重人格,这两重人格互相不记得彼此的记忆,影子甚至都不知道有本体的存在,但本体却知晓影子的存在。”
池芫咬着唇,脸色渐渐发白,手指流着血,她穿着一袭暗红的袍子,看起来美艳又凄冷。
表情逐渐灰败。
她垂下眼睫,声音带了几分哽咽,“那,他还会回来吗?我的右护法,他,还在吗?”
说着,她抬眸,眼里蓄了一汪清泉似的眼泪。
叫白鹤闭了嘴,也令冷静无波的男人,不知为何,心里一疼,随即捏紧了拳头。
冷冰冰地回着,“会死的,老夫不会让这样的祸害留存于世。”
给读者的话:
当当当解开谜底了,没有人猜到吧哈哈!失忆梗我怎么会反复使用呢,多没意思~失忆是咱王爷的前缀,老狗子不配~
ps:沈庄主三十岁!长了一张小鲜肉的脸,自称“老夫”是因为年少就有为,兄长年纪太大,他辈分也跟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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