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道：“知道。”

说完这话，灵石似乎被抢了过去，水泽半天没再言语，连沐丝也没说话了。

众人知道他伤势无碍，便也没有多打扰。

对着之前闹事的事讨论了一番，大家得出一个结论：“看来他现在身边有个人在帮他，你们有查到是谁吗？”

鬼炙道：“能对容九恨之入骨恨不得挫骨扬灰的人不多，如果你妹没死的话，算一个。”

“……”容九半天没说话。

轩辕晟考虑起这个可能性，后道：“她应该死了的。”

萧锦文忍俊不住，“若论情敌的话，容玉清也算一个吧。”

“容玉清？”

轩辕晟似乎才想到这个差点被遗忘的天玄，“你们等会。”

也不知道他在那边怎么捣鼓，众人感觉到自己的通讯灵石多了一道纹路，随后容玉清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什么？”

轩辕晟：“人来了，你们问吧。”

萧锦文：“……”你个神经病！！！

容玉清沉默了半天，似乎想起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带了一个猜测问道：“你们怀疑我跟明昊勾结？”

鬼炙皮笑肉不笑，“看来你们容家的姑娘都挺聪明。”

容玉清淡淡道：“没有。”停顿片刻，她问：“谁怀疑的。”

“萧锦文。”

这一声倒是好几个人响了起来。

容九好像还听到了苏绥跟蒋文光的声音。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容玉清沉默了会，道：“好。”

“好什么好，现在可是休战期，你们勇安国就算想开战，也开不了。”

“青龙皇帝，我还不是沈家的人。”容玉清冷冷地道。

萧锦文头疼：“我忽然累了，先走了，有事别找我了。”

容玉清沉吟半晌，“会不会是轩辕凤羽。”

鬼炙乐了，“听，又一个。”

“你们觉得她没死？”轩辕晟皱了皱眉。

“没看到尸体，便不能作数。”容玉清冷冷地道，“还有叶问儿，又或者……”容玉清心头一跳。

容九脑海里也闪过了几张面孔。

极快。

容玉清与容九异口同声道：“以前光明神殿的玄灵师。”

众人安静了一瞬。

像是一种漫长的沉默。

让人窒息。

轩辕晟声音里泛起了一丝凉意，如十二月冰霜，“这么说来，他是聚集了那些人了。”光明神殿的分殿被拔除时，轩辕晟跟鬼炙并没有赶尽杀绝，除却高位的长老跟掌教这些人不能放走之外，对于底层的玄灵师跟神使，他们倒是没有多少为难。

然而现在……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明昊可真爱玩这些把戏。”轩辕晟冷笑。

“叶问儿之前有几个随从，一个叫钟田田，一个叫元琴的，你们可以着手往这两个人身上查。”

既然是圣女身边的人，那明昊应当会重视。

轩辕晟跟鬼炙、萧锦文等人暗暗记下。

容九又道：“对了，国师大人，说起有仇，你身边的鬼奴也贼恨我，你顺便问问，他会不会也暗搓搓使坏。”

鬼炙闻声抬眼看了一眼鬼奴，看见这人瞪向灵石的眼，那苍白的神色里蔓延的恐惧在自己面前显露无疑，他幸灾乐祸地道：“他现在就很想杀了你。”

容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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