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到如今,容九也不知道这法阵的本源究竟是什么!
又能寻到什么方法解决它。
“该死的火君!”
若荒火在前,容九必要给他来上两拳头。
该说的不说。
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
容九猛地提气,全身经脉绷紧,将踪影步使到了极限,步法高速运转下,容九的灵力也在极速消耗,即便达到了王级的修为,容九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这一刹那,容九有种想放慢的念头。
然而,声音炸起。
“加速。”
容九猛地一惊,惊诧之下,步法不由自主地就是一顿。
然而一停下,一种鸡皮疙瘩遍体生起的感觉就冒了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咬在了手臂上,将生机一点点地抽走,不用低头,容九都能感觉到那一块灵力地快速流逝。
她神色微变,再次抬步,不敢停下。
听那声音说的提高了速度。
只是……
是谁在说话?
容九与灵识空间的虚云镜跟灵魂树一沟通,便知不是它们。
神器虽有灵,可还不至于夸张到能口吐人言,若不然这东西真要妖孽得升天了,也早能夺了容九的神识翻身做主。
所以……
是谁。
容九心间满是疑惑,在这时,又是一道声音响起。
“阿宁啊,你这连四季的脚步都追不上,如何能够担得起咱们自然灵族的大公主呢。”男声温润,漫着轻轻的无奈,但洋溢在言语间的轻笑并无责怪的意思,反而带着期待的鼓励。
这声音一出,容九眼前蓦然出现了一幕画像。
画像中有三人,青衣的年轻男子带着两个女儿,站在花田埂上,两个小姑娘梳着双发髻,一个着粉衣,一个着蓝衣,娇俏可爱。
蓝衣女孩比粉衣女孩小三岁左右,坐在矮墙上晃着脱了靴子的小白腿,吃着刚捏好的糖人,摇头晃脑,满是灵动。
粉衣姐姐七岁大,正与父亲面对面站着,听到这话,仰着下巴,摇着头说,“爹爹此话说得无甚道理,阿宁能成为自然灵族的公主,那是因为爹爹您是灵族君王,所以我才是公主,与这东西无关。”骄傲的语气。
青衣男子顿了一顿,点头夸赞道:“……阿宁说得对,是爹爹说错了。”
“爹爹没关系,阿宁没怪您。”
“……”
“那咱们换一个说法,爹爹不是君王,你也不是公主,咱们就跟平常与爹爹玩捉迷藏一样,找到这东西,抓住它好吗。”
“不好。”
“………………为何?”
“累。”小公主懒洋洋地反将一句,道:“再说,我们已经不是君王跟公主了,又为何要跟这小东西赛跑,爹爹您这说法也不行。”
边上劝着的青衣男子僵了一僵,嘀咕了一声,“如今的小孩怎么这般难骗。”
另一个粉雕玉琢的蓝衣女孩在边上晃着腿儿,听到父亲将她一块算进去的嘀咕,不由说:“爹爹真笨,您就直接告诉姐姐,赢了送她一株九瓣莲,她铁定跑得比谁都快。”
青衣男子笑道:“咱们家阿宁又怎会是这等区区俗物就能收买的呢。”
“我是!!!”
安年:“……”
一株九瓣莲为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