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乌金枪跟羲和鬼珠都被人拿了,而来人却不知身份,众人如何不惊怒,私下里不少人都开始查找容九跟白凌他们的身份。
可除了他们一行人是结伴而行,其余身份一概不知,因为白凌他们的行动太过张扬与骇人,所以守着城墙的士兵忘记了登记他们的身份。
这一道疏漏,也造成了整个圣城都在找人。
连着城内也开始兴起了风言风语,说道:“圣城来了几个不得了的年轻人物,实力强劲媲美水族的战将军,银族的银万川跟火域的火君。”
“看来是强有力的第一竞赛人选啊。”
这番流言在城内快速发酵,许多灵族都听说了,但作为当事人的白凌跟容九他们并不知晓,此时的他们刚入黑市。
还在寻找战向阳中。
却是另一边在圣城的谷家。
听到了羲和鬼珠被取之后,反应十分奇怪,谷丰听到侍卫的话,表情还是有几分不敢置信,“珠子居然被人取走了。”
“这怎么可能,当年爷爷说那珠子邪门得很,从不让人近身,当年把它弄到圣河都花了不少功夫,放在圣河这几年也从没有人能接近,居然有人取走了。”
谷丰坐在秋千上,悠悠地晃了一下,嘴里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嘛。”这羲和鬼珠也算谷族向土长老示好的诚意之一。
因为族内无人能够发挥鬼珠威力,所以谷族就将这鬼珠献给了土长老,希望能够物尽其用,然而土长老接过珠子之后,只说:“就是一颗普通的珠子。”之后,谷族就彻底地放弃了这传说中的法宝魂珠。但胜在里头的幽冥之力极为纯正,所以才放在了圣河结界墙当一件宝贝。
谁能想到这景观居然被人夺了。
连结界墙都被人打碎了。
谷丰不解之余,也十分纳闷,这一颗珠子到底为什么会被人拿下来的,对方又是怎么能靠近的它。这么多年来听了父亲与爷爷他们说这颗珠子邪门不可碰触的话,谷丰一直信以为然,但现在事实打破了他十多年的认知。
谷丰心底生起一股不服气。
特别是最近一些日子父亲不让自己上圣山,还收走了他的令牌,无法教训阿青,他就更憋着一口气下不去。
现在连个“陌生百姓”也能取走他们谷族的至宝。
谷丰也坐不住了,他唰地一下从秋千椅上下来,转头对上拒霜,阴测测地道:“换件衣服,跟我出门。”
拒霜一听谷丰的吩咐心头就是一颤,更不明白这位小公子现在又要折腾出什么名堂,忙低声说:“公子,大人说您不能出门。”
“我是你主子还是我爹是你主子,你听不听!”谷丰面露阴鸷,眼看拒霜不答,脚步绕过秋千走到了拒霜面前,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眼看着拒霜的脸都变白了,他才满意地勾着唇说:“现在还换吗?”
拒霜浑身哆嗦着,“换……”
待两个人换了一身衣裳,从后门离开之后,拒霜还是不敢问谷丰要去哪里,可随着谷丰带着他绕过了半座圣城,来到了另外半座城池,拒霜的脸色也渐渐变了。
“公子。”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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