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意外道：“你认真的吗？”

轩辕晟笑问：“不然呢，你以为我在说笑吗？”

容九皱眉，她不是质疑轩辕晟的话，而是在质疑这圣山大会。

规则说改就改的？

轩辕晟道：“我跟荒火刚才就是出去打听这件事，本以为是道听途说的假消息，不过刚才已经验证了，是真的。”

容九没有说话。

半个时辰前忽然出来的。

也就是说，在她跟白凌在皇宫上空露面教训燕高义三长老时，圣族还没有打算添加这一条规定限制他们，可偏偏就这么巧，在他们从冥界出来后，就多了这一条规定。

容九想到轩辕晟说的，圣域雷云翻涌……

容九问：“阿凌渡劫时，圣域内也有异样么？”

轩辕晟道：“有。”

容九一顿。

这个雷劫想来影响范围已经到了整个空灵海了。不过想想这件事也瞒不住，汉阳城出了那么大的事，水族又怎么会不把消息上报呢。

即便圣域没有动静，可水族的消息一报上来，圣族的人也会猜到了。白凌渡的劫绝对不是普通的雷劫。

容九也有些明白了，这些人是防备着阿凌呢。

“容九，你可知道昨天圣山还发生了什么。”轩辕晟笑着问，“不是圣域，是圣山。”

容九自然不知，她转头看向了荒火跟战叔林，这两个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容九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白凌一副事不关已的神色。

轩辕晟似笑非笑地道：“圣山昨天一天，百鸟长鸣，山上霞光不散，可是说耀眼夺目的很啊。不过这也不是特殊的，圣山景致本就不错，这霞光仙鸟偶尔也能看见，但叫人意外的是，昨天圣山被雷劈了。”

“噗。”

流域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容九跟白凌都没忍住，诧异地看向了轩辕晟。

轩辕晟笑着摇扇，“你们没听错，就是被雷劈了，金灿带着他的大徒弟刚回去没多久，五老还聚集在密室开会，结果三道天雷下来，险些叫五个人都出不来。”

容九憋了很久，找到了一个可能性：“也许……是……是金灿说了什么？”

众人一想那可能性，也觉得不无道理。

金灿那乌鸦嘴啊，如果吵起来可能什么都会说。

不过……

真的是因为金灿吗，这件事容九也说不准。早听人说过空灵海内若有大成就者突破雷劫时圣山会显现出祥瑞之兆，像是元祖，像是之前的问族族长，这二位就曾经引得圣山钟声长鸣，百鸟朝贺，现在白凌突破帝劫，圣山就被雷劈了。

这算是祥瑞不？

容九想：祥瑞什么的看不出来，更像是挑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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