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蜥一直在破坏着封印阵，想要把里头的阵灵给解救出来，但可惜蚍蜉撼树，它根本撼动不了金灿他们五个人联手布下的九重封印阵，最后眼看不敌之下，便也遁地跑了。

木景澄见状带了水玲珑去追。

要把这最后的漏网之鱼给拿下。

金灿与姬素素、池冬之三人则留在原地收拾残局，还有询问白凌跟流域一个问题，为这事，金灿特意支开了姬素素，找了白凌谈话，“那一道白衣虚影……”金灿迟疑一番，低声问道：“最后是逃到哪里去了。”

金灿说这话时，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白衣身上。

或许容九以为她利用灵魂树的气息把白衣掩藏得极好，可那一缕泄露出来的死亡之力，金灿还是捕捉到了。

眼前的白衣是什么人，金灿在树屋时其实已经有过猜测。但当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此掩饰过去，不掩饰过去也不行，那会的他打不过一整个树屋的人。

可眼下壶海之事闹得这般大，他们不可能不调查。

也不可能不重视。

这件事跟白衣到底有没有关系，这个回答对金灿来说十分重要。

白凌早知道金灿会问此事，神色也没有太多的意外，平静道：“它散了。”

“散了？”金灿皱眉，“所以我当时没看错？”

流域嗤笑，“什么看错？那东西在我的领域都没法被我打散，除了它自己散了，不然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把它藏起来？况且，我藏它作甚？收藏么。”

“那……”金灿瞥了一眼白衣，收藏不一定，但毁尸灭迹说不准。

流域似笑非笑地问：“你这什么眼神，怀疑本尊？”

金灿转移话题问：“那二位觉得那会是什么人？”

流域懒洋洋地道：“要你们圣域命的人呗，说不准是那自然神族的少主没死，来找你们报仇。”

金灿嘴角抽抽，“您这嘴巴比我还毒。”

流域：“……”

这么听不得真相吗？

流域：“那就是祁乐了。”

金灿扭头不信这说法，与白凌交流道：“此事外间相传都是明月岛白衣所做，如果不是，你们还是……”金灿看了一眼白衣，意有所指地道：“注意点吧。”

池冬之在一旁都没有插话，跟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白衣，半晌，才开口说：“战浩瀚身后也有一个白衣虚影，带面具的。”

三人唰地看来。

就是一直静坐不说话的白衣也动了动。

金灿眼皮直跳，“战浩瀚？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有白衣虚影。”

“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池冬之道：“冰火岛爆发第一波风暴时，这东西便引诱了战浩瀚，控制了他的贪念，掌控了他，还险些杀了寇旭这些孩子，是燕归拼命救下了他们。”

“你说什么？”这边姬素素正巧过来，听到寇旭两字，神色凛冽，“他想要杀寇旭？”

金灿：“……”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姬素素怒：他以为只是伤了燕归！

金灿：“……”

池冬之纠正，“是杀船上所有的孩子。”

姬素素脸色一沉，忽略了后半句，“这老家伙，我把人交给他，他居然敢给我玩这个把戏！好好！我这就去会会他！”话落，姬素素也化为流光直飞天际，往天空的燕高义他们的战场去了。

金灿想要拦，池冬之道：“让他去吧，不然打到天亮，燕高义那两兄弟也拿不下战浩瀚。”

金灿：“……”

金灿跟池冬之在冰火岛上呆了一会，与白凌跟流域沟通可能发现的线索，可聊了很久也没有谈出什么来，白凌跟流域的说法十分简单，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些事跟白衣无关，有人栽赃陷害。

这个人要么是自然神族没死的少主，要么就是祁乐。

为此，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