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再看向了他桌旁那厚厚的四打红包,她想,如果是她自己坐在上面,她也会不太高兴。
给的红包太多了。
只是瞧着穿着一身红衣的青年,容九又觉得他平常似乎不是这么穿的,脑海里闪过了一身白,但大过年的白色又不太吉利。
眼看还有十多人才轮到他们跪拜,容九小声问安南,“阿娘,大伯公的本名叫什么。”
安南小声说:“平安。”
“他还有别的名字吗?”
安南想了想,又说:“他喜穿白衣,我爹,也就是你外公叫他白衣,不过我们可不能直呼他的名字。”
容九点点头,她懂。
很快他们一家上前跪拜,敬过了茶,见过了礼,白衣便给他们都封了一封红包,容九从善如流地收了,暗中捏了捏,还挺多的。
不过中间出了一道小插曲,不知道是不是勿僧做错了事还是这位“白衣大伯公”对勿僧很不满,在他敬茶时把茶水打翻了。
这在大过年的可是很不吉利的,所以勿僧被训斥了。这大伯公在上面好整以暇地喝着茶,容九想她应该没看错,那茶是大伯公故意打翻的。
看来这个人跟自己一样看不惯这个勿僧。
跪了半天,这拜年的礼终于结束,到了午宴时,容九跟容欢在这一群之乎者也的氛围里待不下去了,偷偷跑了。
容九带着容欢一起找到了勿僧,两个人佯装偶遇,把勿僧骗到了假山后揍了一顿。
“姐,我们打他做什么?”打完之后,容欢不解的问。
容九也不知道,她如实说:“不清楚,总觉得这个人欠了我什么,不打他一顿出气我有点难受。”
容欢似懂非懂。
假山上方发出了一声笑声,两人一看,吓了一跳,就见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伯公。
容欢心虚,当即就要认错,可容九拉住了他,一副万事不惊的行了一个万福礼,“阿九见过大……”
大伯公这三字实在叫不出来。
白衣也是太阳穴突突跳了一下,打断了容九的话,道:“叫我白衣就成。我也大不了你几岁,你们在这做什么?”
容九指了指假山里头,“教训了一个渣渣。”
“哦……”白衣并不在意,他眼中漫着对容九跟容欢两人的欣赏,笑问:“要不要跟我去别的地方玩?”
容欢眼睛一亮,“哪里玩?”
“隔壁。”
容九奇怪,“隔壁?”
“隔壁从神魔领域搬出来一个自诩神族血脉的族群,里头有个少年功夫不错,我带你们去见一见。”
容九看出了青年眼中的兴致勃勃,默了一瞬,道:“你这是过去挑衅吧?”
白衣若有所思,道,“少年间的切磋,怎么能叫挑衅,我们这是讨教。”
“哦……”容九一脸不信,不过她还是很在意白衣口中都很欣赏的人,“那人叫什么?”
“姓白,单名一个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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