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这样。”杜母抬眸看了她一眼,看她真是十分好奇的样子,紧接着道,“管家家中也有过一个儿子,只是那个儿子听说是丢了。他就把自己对孩子的那份爱,放到了涵儿身上,也算是把他当成半个儿子。”
“原来是这样,一个好好的孩子丢了,真是太可惜了。”她帮杜母把都篮放在一旁,“都说这人和谁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就会有些像谁,我今天看到管家和孩儿,才知道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
“他们两个像吗?”杜母努力想了一下,对比不出来。
“确实是挺像的,估计她们俩要是走到街上,还会有人把她们当成母子呢。”
这话杜母有些不喜欢听,任谁听到自己的孩子和一个奴仆相像,怕都会有些不开心吧。
“家主,茶园那边出了点事儿,管事的现在在主君那边哭呢,让奴才请岳小姐过去。”
花惜颜有些差异,她这前脚刚到,后脚他就过来哭,怎么着,难道是说刚刚他几句话,还吓到他了不成。
杜母摆了摆手,“既然是找你的,你就先过去吧。”
花惜颜拱手告退。
“主君,我这个管事的真的是没法当了,任何一个人都能骑到我头上,奴还怎么管的人啊。”
花惜颜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他在这哭惨。
看来真是因为她刚刚说得话,他跑了到这来告状了。
等她进去了,这才发现跪在哪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被五花大绑的容越,更有他的几个心腹。
“宁欣既然过来了,就你来说说怎么回事吧。”杨氏让他落座,“你不是才从茶园回来,是不是如他所言,这容越不把他放在眼里,公然挑衅他,让他下不了台面。”
明明说好的不给她添麻烦,结果每次还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她。容越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啊?”花惜颜不敢置信反问,“容越公然挑衅他?这事我也不知道呀,我去的时候,容越正一个人捣茶呢。”
她十分无辜道:“容越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清楚,父亲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是不是那种人。”
听到花惜颜说不了解自己的为人,就算知道她可能是故意说的,容越也觉得有些不好受。
容越是跟在他身边几天,但要说是个怎样的人,他也不好说。
杨氏看向容越,拧眉问道:“你说。”
容越两手紧紧攥着衣裳,低声道:“我并没有公然顶撞他。是这位管事分工不匀。有的人在那边坐了一下午,所以有的人埋头苦干了一上午,我觉得不公正就问了两句。他就气急败坏的说,是主君派他过去的,自己是公子身边的人,然后就把我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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