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花惜颜依旧是阻拦。
燕清看了花惜颜一眼,没有改变主意。
他们两人往酒楼里走,背对着花惜颜的燕清,自然没有看到花惜颜眼中的笑意。
花惜颜要了个雅间,燕清让花惜颜守在门口,他们二人在房内谈话。
等那几个侍卫赶过来的时候,房门也打开了,那道士和燕清从房间内走出来,如果说进去的时候燕清的脸色还算正常,那这出来时,脸色明显就不对了。
阴郁着脸明显是压着什么情绪。
那道士神清气爽的背着手离开。
“公子!”
花惜颜想说什么,燕清一抬手制止他的话,冷眼扫了他们几人一眼,一言不发的下了楼梯。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花惜颜同样摆出一脸状况外的神情。
……
坐上马车临近宫门口,燕清脸色才缓过来一些,她进了崇明殿便把自己关在了殿内。
花惜颜敲门:“陛下,您还未用膳,奴才让人将膳食端来?”
房内传来一声暴喝,“滚!”
说完花惜颜又听房里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他敲了敲门:“陛下,您没事吧?”
没人答话。
“陛下!”
他正要再敲门,下一秒殿门打开了。
燕清额前的挂着两束凌乱的青丝,背对他道:“进来吧。”
花惜颜小心翼翼踏进去,“可是那道士说了什么话惹陛下生气了。”
燕清转身,目光深邃,定眼瞧了他几眼。
眸中说不清是失望还是痛恨。
“陛下是不是不舒服,奴才去传御医。”
提起来御医,这两个字就像是触及到她的逆鳞,“站住,朕让你动了吗!跪下!”
她没有忘记自己说让永忠留在身边,母后一口答应的事,也没有忘记母后往永忠身边塞人的事,如果那道士说的都是真的,时间也都对上了,这偌大的皇宫她该相信谁,又有谁能相信。
花惜颜没有任何犹豫的跪在地上,“陛下息怒,奴才知错了。”
燕清盯着他的头顶,如果可以,她真想把他劈成两半,看看他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白的。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都暴戾,冷声道:“起来吧。”
“是。”
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到底是真是假,罪魁祸首又是谁都不知道,她不能打草惊蛇!
燕清心里默念了三遍冷静。
她掐着眉心道:“朕着实是听了那道士的话气糊涂了。”
“陛下为这种人动怒才是不值得,奴才没进宫之前见的多了,这些道士说的都不可信的。”
如果他没有道破自己是女儿身,他没有说自己是天,她自然也不会听道士说这么多。但是听完后,燕清就知道了他没有说谎,他说的完全和她的情况吻合。
燕清:“你说,明日会不会下雨?”
花惜颜:“这……奴才不知。”
“你会欺骗朕吗?”
“就算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欺骗陛下啊。”
呵……
明明就一颗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