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拂过她的长发,女人的黑色长发穿插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
他滚了滚喉结,淡声道,“你没错,不需要改。”
要改的人一直只是他而已。
虞南栀鼓着腮帮子,并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
他又在回避。
“那你说说,你昨晚为什么要咬伤我?”
她抬手把碎发别到耳后,手指抵着耳垂背面,把咬痕推到了他的眼前。
“你看,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把血印处理掉,你说实话,昨晚你是不是想咬死我?”
耳垂上的伤口已经被她用酒精棉签处理过了,现在已经结痂了。
霍祁年在看到她耳垂的时候,黑眸狠狠一震。
他知道这次不是那个人干的,是他自己。
昨晚他问虞南栀是不是想逃,怀里的女人早就睡着了。
他得不到回应,对她又爱又恨,张口咬着她的耳垂,很用力。
恍惚间他确实是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当时没有多想,没想到……
“抱歉。”
他伸手想摸她的耳垂,但又不敢触碰,怕弄疼了她。
手僵在半空中,最后收了回去。
男人的俊脸紧绷着,线条棱角分明,眉眼间透着十分罕见的沉重。
不知道他在思索着什么,虞南栀看着他这副神情,微微一愣。
双臂从他肩膀上松开,一手滑落至他的衣领处,抓住了他的领带,迫使他靠近自己,另外一只手仍旧是搭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