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呢?上厕所去了吗怎么没来上课?”
结果对面鸟都没鸟,看也不看你一眼。
变戏法一样又从衣兜里摸出两枚巴掌大小的油桃,宝贝似的揣手心里盘核桃般盘了起来。
你:啊?
啥玩意儿?
你彻底懵逼了。
都在怀疑是不是你开门的方式不对跑到另一个时空了,眼前的夏油杰同志为啥怎么看怎么别扭?
别说他以前有好吃的,不仅不会藏起来反而十分大度纵容地让出来全上供你们手里……
问题是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吃香蕉和油桃的?
他不是不太喜欢吃太甜的东西吗?
当然也包括水果在里边……
真是太诡异了。
“夏油杰!”
见他依旧没有半点要鸟你的意思行为也很古怪,想确认这货是不是你不在这些天中了什么奇怪诅咒,干脆出言喊了声他的全名。
对方依旧木木的仿佛听不懂人言一样没半点反应,还在那儿抓耳挠腮动来动去的,你皱了皱眉,放弃,走到下一张桌子的五条悟跟前,试探性开口询问:
“喂五条,他怎么了?”
话刚出口你就后悔了。
“嗯?”
就只见这白毛转过脸拿犀利目光淡淡在你身上扫上一眼,随后端着腔儒雅矜贵以手托腮又缓缓转了回去,突然抑扬顿挫来了句:
“呵,女人,该死的。”
“——是谁允许你和本少爷离这么近说话的?”
你:……
打扰了。
你翻了个几乎飞到天灵盖里头去的大白眼,不想和这个不知又在玩什么奇怪play的白毛多掰扯。
径直路过他走到一旁自己座位拉了椅子坐好,打开课本当做垫板掏出手机开刷。
——你管他夏油杰中诅咒了还是被下降头了呢,见他好兄弟五条悟都一副有闲心和你瞎玩的德行,可想而知估计是没多大事。
可是还未等你屁股把凳子坐热乎,显然不打算放过你的某墨镜白毛小学生又在旁边闹腾上了。
“喂,女人,”这时的他一口一个女人,手肘靠在桌面手掌撑住脸颊,侧着脸直勾勾地看着位于邻座的你,“可以啊,真是好大胆子。”
“从来没有任何人胆敢无视老子的问话,很好、很好、”
说着他像是个神经病一样将墨镜往头顶一推,顺带掌心往薄薄的前刘海一抹直接给抹成了个大背头。
未被任何物事遮挡的蓝眼睛十分邪魅地居高临下看来:
“这就是你的小伎俩吗?”
“呵呵,不错,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