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腿都打颤,才低声啜泣着出声,“动/一/动,你动/一/动。”
秦知珩这才满足她,继而又不停的问她酒吧那个小白脸是谁,她酸软的难受,一下下忍着,用破碎沙哑的声音回复他。
又被逼着喊了一大堆骚/话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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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博昭然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她一抬胳膊身后就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胸膛,搭在身上的胳膊收紧了点,头顶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困意非常明显。
“再睡会。”
博昭然浑身又酸又疼,一抬腿嘶嘶吸凉气,瞥见地上那一堆包装袋的时候使劲抬手拍了他一下,有气无力的发火。
“死变-态。”
秦知珩只当她是撒娇,微微露出一条眼缝瞄了下她的位置然后默不作声的把她又拉进被子里,手脚都缠着她。
“死变态?那谁不变态,昨晚那个小白脸吗?”
博昭然被禁锢的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费力,她往后推了推他的胸膛,脑子昏昏涨涨的,窗帘被拉近室内一片昏暗,博昭然费力的抬手按下开关,窗帘被缓缓推开,室内阳光刺的眼疼。
“几点了?”她声音沙哑,半靠在床边,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昨夜场景不停歇的在她脑子里回荡,她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也没分给秦知珩一个眼神。
“下午一点不到。”秦知珩掀了掀被子,露出斑痕累累的肩颈,弯腰下床捡垃圾的时候两根平直的锁骨微微屈起,弯成一个深凹。
地上垃圾很多,博昭然根本没眼看,她从另一侧下床,脚刚沾地膝盖就打弯,酸软的往地毯上倒,睡裙带子也滑下肩膀,露出还很触目惊心的吻/痕。
秦知珩轻嗤一声,大步走过来把她抱回到床上,毫不留情的嗤笑她,“你不是天天健身?”
这话似嘲非讽,博昭然硬生生听出一股他瞧不起人的意味。
“我这不是受伤了,半个多月没去了吗!”博昭然恼羞成怒,这次学乖了,一路小心翼翼的扶着墙慢吞吞走到洗手间去洗漱,只是刚进去,正面的镜子清晰的照出她身上的痕迹,无一不昭示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