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菁仪立刻闪躲到一边给秦锋打电话,“老秦啊,你钓完鱼去菜市场给我买根鹿鞭回来。”
秦锋:“我才五十三,用不到的。”
沈菁仪:“是给阿珩,我先不和你说了,你赶紧回来吧。”
电话挂断后秦锋连鱼都不钓了,他急急忙忙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心里一时间有些发慌,一向沉稳的人脸色都有些不好,“老江!你给我带回去,我有事先走了。”
江云嵩一把扯住他,“你买个鹿鞭着什么急,我家有,再钓会。”
“不钓了不钓了。”秦锋面色凝重,也不瞒着好友,“你家还有什么?都给我拿来。”
于是光天化日之下,江家储藏室里,传出争论声,还愈演愈烈。
“秦锋!你不能生抢啊,你得给我儿子留点吧?”
江家子嗣丰沛,江云嵩又是嫡系,底下一大把侄子侄女,逢年过节就来看他,更不用说江凛在新疆呆了好几年,好东西流水一样寄回来。
储藏室不大,大概五六个平方,堆了些干货和日常必需品外其他的就都是补品了,整一排架子,秦锋扫货一样,都拿红眼了。
“拿来吧你。”
眼看着秦锋的手就伸到最值钱的那根人参上了,江云嵩怒喝,“你别动!那是给阿凛媳妇留的,住手!”
“我儿子都快不行了,你还惦记没谱的儿媳妇?阿菁在电话里都快哭了,管你给谁留的,先让我家阿珩补补看有没有效果,要不然我们家儿媳妇就跑了。”
秦锋看了看手上大包小提的好几盒,缓了缓脸色,语重心长的,“就这点玩意,除了那根人参值点钱,赶明儿我让我老婆把你惦记的那瓶酒拿来给你行吧?”
瞬间,江云嵩手撒的很利索,亲自送秦锋出门。
秦锋回来就往厨房里去,两口子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分的忙活了大半个小时,午饭都没吃,约莫忙活到下午两点多钟,秦知珩正睡午觉呢,卧室门被猛的推开,然后朦朦胧胧的时候,秦知珩就觉得自己被拎起来了。
对,就是拎起来了。
他整个人被迫靠在床头上,眼都没睁开,然后就闻见一股很奇怪的药膳味,好不容易撩起一条眼缝,嘴就被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