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突然有些干燥,喉咙也有些痒,博昭然不自觉的收紧腰腹,长时间锻炼遗留下的马甲线瞬间显现出来,他动作特别慢,慢的磨人。
博昭然有些后悔穿这条裤子,她应该拿那条裙子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缓慢走过,等到腰身一松,她整个人被腾空抱起,紧随而来的是沉闷沙哑的声音:“一起洗。”
他说的一起洗绝对不是一起洗那么简单,因为一进浴室博昭然就看见置物架上的两盒冈本,深色卫裤被打湿,胡乱丢在地上,衣物堆叠着。
沉闷而狭小的房间里热气弥漫。
像是闷热的热带雨林突逢暴雨,染湿每一寸土地,连树下刚发出的嫩芽都被狂风暴雨打的颤颤巍巍的,雷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噼里啪啦的,似乎要钻进雨林深处似的,横空穿过,一下下不间歇的和林子深处的花蕊捉迷藏。
客厅里的橘猫在摆弄自己的新玩具,一只软软弹弹的解压玩具,草莓形状的。
它好奇的用爪子碰,收拢后那只新玩具奇迹的瘪下去,它乐此不疲的踩着,脖子上的金锁下坠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它抱着那个看起来很甜的草莓走到窗边,开始专心致志的玩。
雷声和铃铛声交缠着,当到达蜜林深处的时,橘猫锋利的爪子也彻底把那个解压玩具划开,露出白色的夹心,它好奇的对着中间腹部一拍,解压玩具彻底瘪下去。
但是它有很多这样的玩具,一个坏掉了就换另一个。
一直到十一点过半,那阵雨才停,而橘猫也彻底把所有的解压玩具弄坏,客厅被它弄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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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昭然睁开眼睛,长久失焦脱水让她体力消耗特别大,她动动手指都觉得累,无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丝还湿湿哒哒的往下滴水,床单被浸湿。
秦知珩拿着一条干毛巾脚步很稳的上床给她擦头发,博昭然猛的回头,声音沙哑,脖颈上斑斑点点,“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无辜的不得了,“我故意什么了?你家阿姨都以为我是被你包养的小白脸,我不得好好伺候你。”
博昭然懒得和他说话,他就是一头吃不饱的饿狼,从她到家进卧室,到现在十一点过半,五个小时,她卧室都没出过,全陪着他在卧室胡闹。
她抬手抢过毛巾,却勾开他睡袍,胸前是实打实的抓痕,小臂后背更深,全是指甲印子,因为她太疼了,他又不肯停,开始磨合的时候硬生生挠出来的,好在秦知珩知道怎么取悦她,为了一口肉脸都不要了。
博昭然勾过睡衣穿上,颤颤巍巍的下床,她饿的头晕眼花的,刚下床就觉得腿根又酸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