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得干脆,还住他家里,是嫌自己不够丢脸吗?她怎么说也是有骨气的人。
“那我住你这。”邹云斐早料到她会拒绝,继续开口,“等你什么时候把锁换了,我再走。”
“你怎么变这么无赖了……”骆咏由不解地看着他。
“为了你好啊,你心怎么这么大?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道理不明白?”邹云斐耐着性子给她解释。
骆咏由清楚他的好意,一时间想到了嘴唇和脖子上的痕迹,轻哼了一声,幽幽地看着他,“这话你确实说对了,防人之心不可无。有的人就是趁人之危。”她眼神死死盯着他,冒出些怨气。
邹云斐很难不注意,“你直接说我名字不就得了,还拐着弯。”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我脖子上和嘴巴上是怎么回事?我就说,我再怎么摔、怎么挠也不会是这样吧。”她瞪着他,满脸气鼓鼓,还顺势扒开被挡住的痕迹。
邹云斐淡淡看了一眼她的动作,微微吞了吞口水,“有什么好解释的,你都喝醉了,解释了有用吗?”
“我就知道是你,那你也不可以。”骆咏由觉得他真的很狗,趁她喝醉了,占尽她便宜。
“我道歉,确实是一时冲动。”邹云斐不否认,确实是因为那句展昭被刺激到,没想到有天居然还会生一只狗的气。
“……那都是我吃亏了。”
“那你还回来吧。”
邹云斐眼神带笑,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骆咏由哑口无言,心里记下了这笔。不过,她并不是真的生气,那种隐隐期待与愉悦压在心底深处,无声在呼喊摇摆。
“……”
“好了,别气了。你就当亲了展昭总行了吧。”邹云斐反过来安慰她,其实这也本来就是她的初衷。
“也行,不过你确实狗,跟展昭一个类的。”骆咏由抛下这句,准备将碗端去厨房。。
在厨房顿了一会儿,她转身走到他面前,率先开口,“不能委屈了老板住我这么个小地方,今晚就请老板收留。”
面对她的改变主意,他有些好奇,不过欢欣大于探究,他不想深思,“去收拾东西吧,我那里没你的东西。”
骆咏由迅速跑进卧室拿了套贴身衣物和睡衣,又连忙跑进浴室,被某人提醒,“早上你用过的洗漱用品还没扔,可以不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