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咏由瞪他,再次凑上去,薄唇温热柔软,贴在一起,她有些泄愤似的一咬,小小的虎牙将他的唇划出一道口子,骆咏由意识到不对,欲离开,后脑勺被人扣住,将她固定住,唇舌交缠,直到她气喘吁吁。她连忙将他推了推,邹云斐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将她放开,舔了舔破皮的嘴唇,“属狗的?”
骆咏由说不出话,“谁让你嘴那么损。”丢下这句话便继续开口,“去上个洗手间。”说完便朝着洗手间跑去。
等她跑到洗手间,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跳,比以往都快......
邹云斐看着她的慌张样子,笑了笑,摸了摸嘴唇的伤口,显出些许笑意,带着满足。
等骆咏由出来,像没事人一样,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起刚刚的大冒险,默契地继续玩游戏。
这样的氛围,很是微妙而诡异。
临近结束,两人准备各自回房,骆咏由最后叫住他,“邹云斐,我明天带展昭来看你?你不是也很久没看到它了嘛。”
话一出,意图很明显。
“展昭不是得看家吗?而且,我好像昨天才给它洗过澡吧?”
“它也可以偶尔出来玩玩的。可以陪陪二黄,怎么样?”她敷衍答道,自动忽略他的后一个问题,再次问着,满口试探。
邹云斐转身,看着她,没有说话。骆咏由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正准备打圆场把话收回来,那头开口,“小由,你一天对狗的心思倒是真的不少。一只不满足了,开始弄两只了是吧?”
邹云斐就只差把话全部说明白了,一点委婉都不讲,“两只也不是很多啊,主要是来看看你。”
“我是生病了还是思念成疾卧床不起了?还让它来看我,还是说现在流行狗探望人......”邹云斐被她的话逗笑。
“额......也对,不太合适。”骆咏由垂下了眼眸,似乎还是被拒绝了。
“明天让展昭过去吧,陪陪二黄,毕竟它被欺负了也没人摸。”邹云斐还是心软了,他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她喝多了之后还在心疼她的二黄和小狗们。
即使她对那个想法很是执着,即使他很不想看到她再发生像那天一样的事情受伤,但是她很想做这件事,满心满眼的期待,他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