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川默默地回了句:“你还记得俞封吗?”
管巍瞬间回想起白岸笙踢俞封的那一脚,不由得心里发凉。
管巍:“不过你可以冒一次险,万一在白岸笙心里,你和俞封不同呢。”
陆霁川不说话。
“让我说啊,你也别纠结,她既然能给你票,说不定只是想让你以朋友的身份去看她的表演,并不是想在你面前秀恩爱。”管巍继续劝道,“所以啊,你就听我的,当场质问她,看她什么态度。”
“她要是生气呢。”
“那你就完了。”
陆霁川:“……”
“不过啊,我的直觉告诉我,白岸笙绝对对你有意思。”管巍说。
“你不是最反对我谈恋爱吗?”陆霁川说。
言外之意,你的主意确定是撮合,不是拆散?
管巍听出了陆霁川的话,他坦荡的说:“虽说作为经纪人,我应该极力反对你谈恋爱,但是作为一个业务力极强的经纪人,如果你真的和白岸笙在一起了,我可以允许你俩搞地下情。”
陆霁川:“……”
屋内安静一片。
隐约的还能听到门口有人解密码锁的声音,正想继续刚才话题的管巍说:“霁川,你听到了吗?门口有人,不会是私生吧。”
陆霁川烦的要命:“私生不知道我的密码。”
管巍细想:“也是,谁能想到你家密码是你邻居的生日呢。”
管巍话音刚落,大门“吧嗒”一声,开了。
管巍和陆霁川循声看了过去。
门口,白岸笙惊的身体瞬间崩的笔直。
经过几次的试错,白岸笙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只是想着在倒数第二次机会上试试自己的生日,万一错了,她转头就回家。
可是谁能想到,对了啊。
陆霁川家大门的密码竟然是她生日。
她作为当事人,竟然还真的打开了。
她尴尬的站在原地,然后礼貌的向屋内呆滞的一人一手机打了个招呼:“嗨。”
管巍:……
陆霁川:……
察觉到空气中氛围有些不对劲,白岸笙捂住头,飙起了演技:“抱歉抱歉,头疼,看错了门,我先走了。”
“挂了。”陆霁川和视频那边的管巍说了声,然后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屏幕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