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一个情侣间既不大众,又不俗套的称呼。
带着不确定,白岸笙试探的问:“弟弟?”
陆霁川:“……”
陆霁川在白岸笙颈肩轻轻咬了下。
白岸笙吃疼的“嘶”了声:“你属狗的啊。”
陆霁川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说:“继续想。”
很显然,陆霁川并不满意‘弟弟’这个称呼。
白岸笙苦思冥想了好久,依旧没有想出一个比‘弟弟’更满意的爱称。
“想不出来?”
“嗯。”
陆霁川抬起头,在白岸笙额前问了下,温柔的说:“那就别想了,以后再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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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白岸笙没啥课,基本每天都赖在陆霁川家里。
不是她不想待在自己家,只是因为在陆霁川家里太舒服了。
早上陆霁川做好早饭出门,中午陆霁川给订外卖,晚上陆霁川从剧组跑回来做饭。
起初,白岸笙是想帮忙的,结果差点把陆霁川家给烧了,还引来了消防员。
后来,为了私人财产安全,以及十一月的狗身安全,白岸笙彻底与厨房保持了距离。
安安稳稳过了半个月,两家间来回跑的白岸笙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住进了陆霁川客房。
因为他家太舒服了,不仅有免费的厨郎,还有一个无论她如何折腾,都会收拾干净的男保姆。
简直不要太“贤惠”好吗?
一日,阳光透过窗帘隐隐约约的照进来,白岸笙将胳膊伸出被窝,然后直直的伸了个懒腰。
她揉了揉眼睛,刚想奋力地坐起来,突然,一个身影从身后抱住她:“吵醒你了?”
他声音低沉且很好听。
陆霁川将头埋进白岸笙的脖子里,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你去哪儿了?”白岸笙问。
“做饭。”
白岸笙:“?”
白岸笙回过头,确实看到陆霁川挂着围裙。
白岸笙饶有兴趣的盯着他,她想陆霁川的粉丝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不食人间烟火的陆大影帝,竟然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