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人大多充了军,剩下的都是一些妇弱老幼。
开荒,何时才是个头。”何应修叹息道。
“有多大的碗,吃多大的饭。
村里一穷二白,谁家能拿得出买牛的钱。
那牛不便宜啊~
我家是没那个实力,你去找别人想办法吧!”
里长瞟一眼何应武,暗地里嗤笑一声。
这是想把他当枪使呢!
当枪使呢!
当枪使呢!
自古英雄出少年,一群人还真是眼瞎,竟把老虎错认成狼了。
县里的竞拍会,已在里长间传遍。
没想到正主儿却在这里出现,还给村民带来不少希望。
他相信,死气沉沉的村子很快就会有所改变。
他家佃出去的两百亩地,收租成了一个最大的难题。
去哪里买种子,才是一个最紧急的事情。
眼下只有南方比较平静,最好的办法是号召族人,一起跑一趟。
季节不等人,再晚就要荒上一年了。
那样的话,不得不被迫离开。
里长吹灭油灯,躺在炕上隔窗望着夜空。
孤枕难眠,一时陷入沉思。
…
林姝只喝了一碗鱼汤,那滋味真是令人一言难尽。
无油、淡盐,还有鱼腥味儿。
野菜和麦麸破坏了鱼汤的鲜美,一口下去。
涩,拉嗓子。
为了照顾村民久饿的胃,鱼汤炖得骨肉分离。
有牙口的人,都不会喜欢肉糜的口感,却对长时间饥饿的胃很友好。
三人都只喝一碗,便没再动。
实在是口感太差,喝不下去。
等人一走,肚子也饿得叽哩咕噜响。
看到村民满足的笑脸,什么都值了。
...
“忙半天肚子还是空的,一会儿就有烤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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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拿上鱼竿去夜钓,走时只带走了黑崽。
因洪水的原因,河里的鱼一下子增多。
但那股子泥腥味儿太重,口感就更不用说了。
空间内的鱼已成灾,再不消耗一批又该成大鱼的口粮了。
她准备好空钩往河里一抛,静等十秒,猛地拉起鱼竿。
‘啪啪啪~’
提起鱼线一看,一条十来斤重的翘嘴鱼,死命挣扎。
尖利的牙齿,一张一合地咬向作怪的小手。
它明明在池塘里睡得好好的,咋就换了个地方呢!
气死鱼了!
气死鱼了!
气死鱼了!
…
“黑崽,咱有口福了。
看好,别让它给跑了,再来两条大的就回去。”
林姝将鱼放在黑崽面前,刚还死命蹦跶的鱼,一下子萎了。
它看到什么了,这不是打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