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像宁采臣被兰若寺的鬼仙迷住,再也没有心思画稿了。
【煾予,我在姐姐家安定下来啦。】
她很乖地向他报备:【你也别熬夜喝酒,身体健康要放在第一位。】
景煾予:【睡不着记得给我打电话,多晚我都会接。】
姜蝶珍安心地,把手机连上充电线:【嗯!晚上我回来,给你打电话,陪你睡觉。】
她和景煾予结婚两年了。
可每天,都像初恋一样悸动。
也许在一起二十年,也宛若新婚燕尔。
总是黏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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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蝶珍买了一些饭后小甜点。
姜芷兰端着香椿煎蛋和红糖糍粑。
两人一起去邻居家里做客。
今天约定聚餐。
玩音乐的这群姑娘,提前关闭了果茶店的门。
外面有慕名而来的回头客,想要买几杯果茶回去尝尝。
后院的果茶小铺的小铁门,被男人用手“哐哐哐”地捶响。
姜芷兰一听,只觉得震耳欲聋,感到一阵心悸。
她不小心踢倒了一旁的小玉山竹,花盆咕噜噜地往台阶下滚落。
她捂着胸口,连过去扶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外面来买果茶的男人,见敲门不应,生气地叫嚣着。
“你们这群老板怎么回事啊,又不上线外卖,还三天两头歇业,到底做不做生意了。”
“要不是你们家的果茶新鲜,孩子爱喝,我才不受这个冤枉气呢。”
“你们的乐队还挺出名的,真不想做就别干了。专心搞音乐不好吗。”
“我们爱做什么和您无关。”
主唱兰颂听完笑了笑,停下作曲的吉他。
兰颂向外吆喝道:“当然新鲜了,我们水果都是热带进口的。”
“这么好的茶,在北京,就收您十块。做生意不就是做慈善吗,我们今天懒得伺候。”
吉他手钟佳尧,拍着姜芷兰的肩,探出了脑袋。
“对啊,拍什么门,吵死了。”
“是男人就别敲了,今天我们果茶店,只为女孩子做茶。”
姜芷兰心下安然。
周围一群姐妹们簇拥着她,安慰她。
她们都知道,被家暴过的姜芷兰。
——听见铁门敲得“噼里啪啦”震天响的声音就害怕。
就像经历过战争的人,也会害怕烟花一样。
姜蝶珍很乖地把姐姐踢到在院里的花和树,都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