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季子墨。
季子墨看向皇帝。
父子两个你看我我看你。
一旁高德左瞧瞧右瞧瞧站到角落,权当自己隐形不在。
“父皇何意?”季子墨。
“不知?”皇帝简短两个字已见重色。
季子墨垂眸:“三哥是向父皇示弱。”
皇帝目光闪动:“继续说。”
季子墨道:“国公没有瞒着父皇,钦定皇子妃身患重疾,为皇室颜面,圣旨理应作废,父皇却什么都没说,就是看三哥如何做,镇国公敢把三哥阻在门前三日,也是知道父皇的心思,今日大雪,听闻镇国公府大郎君往望东伯府纳征,镇国公没理由再拒三哥于门外。”
“三哥不惜如今的皇子妃有疾,仍一心求娶,还守在国公府门外三日,就是告诉父皇不敢有违。”
皇帝摇头:“你都看出来了,你三哥这法子不灵啊!”
“灵不灵无妨,好用便可。”季子墨道,“经此一事,在满朝官员眼中,三哥忍辱负重,可堪重任,也叫父皇放心。”
皇帝看着眼前这张像极了这些时日以来越发频繁的出现在梦中的面孔,摇头道:“你就不会说些好听的?”
恍惚的那张面孔在眼前嫣然一笑,似是撒娇又似是倔强:“在陛下跟前说好听的人还少吗?我说的并无虚假,陛下不
皇帝看着季子墨。
季子墨看向皇帝。
父子两个你看我我看你。
一旁高德左瞧瞧右瞧瞧站到角落,权当自己隐形不在。
“父皇何意?”季子墨。
“不知?”皇帝简短两个字已见重色。
季子墨垂眸:“三哥是向父皇示弱。”
皇帝目光闪动:“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