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自己再想下去,伸手“啪”地一下打开了客厅的灯。时针指向十二点的位置,梁津还没回来。
看来,她今天要自己一个人洗澡了。
偶尔梁津回来得晚,她也是自己一个人搞定洗澡的事的。
女孩走进浴室,费劲地脱下毛衣、裙子和连裤袜。毛衣的静电“噼里啪啦”地响起。
她前几天亲戚来了,现在是又走了,粘贴在胖次上的卫生棉一片雪白。
不得不说,她这段时间的减肥还算是有点效果。她的肉是听话的类型,最先下去的是小腹凸起的圆肉肉,胸和屁股是一点儿没减,轻轻地颤。
她摸了摸打了石膏的左臂,最近石膏下的皮肤越来越痒了,算算时间,明天后天就能拆掉了。
太久没有用两只手,她都习惯当“独臂大侠”了。
就是不知道手臂会不会一只粗一只细。女孩正出神地想,忽然浴室的门开了,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门口,手掌捏在门把手上。
这一下猝不及防,她从出神到回神,瑟缩着颤了一下,想起自己还浑身赤.裸,抬起胳膊捂住自己。
“怎么,不等我回来就自己洗了?”男人嗓音低哑到极致,目光晦暗。
方才他一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她站在镜前,头发披散下来,乌发雪肤,身段丰腴修长,像一件被女娲精致雕琢的艺术品。男人喉结克制地动,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了她的纤腰。
“不等我回来帮你洗?”男人的声音低低擦过耳膜。女孩感觉到几分危险气息,忍不住偏了偏头。
“我以为你晚上不回来。”她低声,眼睫细密地颤。贴得近了她才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一种辛洌而瑰丽的气息。他的眼神,似乎一寸寸扫过她,带着点邪性和肆无忌惮的意味,他的大掌,代替了她捂住胸前的小手。女孩有些羞涩,但是手已经被他拿开了。男人小麦色的大掌覆盖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亲戚走了?”他喉结滚动,低哑嗓音中满是禁忌色泽。
女孩身体一下子僵住,只是感觉到她的雪背被迫贴着他身上的黑色衬衫,他刚从寒夜里回来,衬衫吸饱了冬日的凉气和酒气,再贴上她的背,一阵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