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懂得其中的一种,那就是极端的占有,不想让任何人分走她的注意力。
“我会改。”他说。
他会改的,她已经这么用心地给他安全感了。
周萱的发热来得快,也退得快。又过了一天,她的烧就退得差不多了,那个白发老爷爷医生再度来给她看病,都有点讶异于她的恢复速度。
“你病好得这么快?”医生一手拿着听诊器,另一手拿着她的血常规化验单,瞪大了眼睛。
“嗯,已经都好了。”女孩说着,还有些脸红,心里暗暗地祈祷,老爷爷医生最好不要想到“伤口”在哪里,不要不要。
“好了,那就好啊——还有哪里不舒服?”老爷爷医生笑眯眯地说。
女孩仔细感受了下。她现在还有些腿软。
但是腿软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医生的好。
“没有了,哪里都觉得很舒服。”
舒服嘛,当然也是舒服的。
昨天她发热,还盖着被子,捂着出了一身汗,等到晚上睡觉前,觉得浑身黏糊糊的,哪儿哪儿都不清爽。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彻底睡不着觉了,她非吵着要洗澡。
“不行不行,要洗澡。不洗澡都臭臭了。”
“生病了怎么洗?别闹了,不洗一天也没事。”男人无奈地说。
“我就要洗。”
最后,浴室里开足了浴霸,空调的暖气也开得足足的,在女孩的指挥下,男人将她抱到浴室。
“我自己洗。”她扭捏了几下,还是被他脱掉了身上的睡裙。
“又不是没看过。”他瞥她一眼,觉得她害羞,又喜欢她的害羞。都结婚好几年了,她还是当初的小姑娘。浴室里,当然不止干了洗澡这件事。他让她分开双月退,握住她的脚踝,将其中一只放在洗漱台上,在她身前跪下,直到她小声尖叫出来。
女孩幽幽地觉得,她又要有好几天不能直视浴室的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