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车内响起了接吻的声音,程落从最开始的麻木变得屈服,后又主动迎合了起来。
他似毒酒,热烈又引人上瘾。
陈望洲咬了咬她的唇,“想好了没?”
她率先屈服了,从嗓子里溢出一声轻“嗯”。
陈望洲送缓缓松开她,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我只接受两种结果,一是我们和好,二是你上午说的,我们当炮友。”
堵死了她的最佳选择,和他做兄妹。
他一点儿都不想和她做兄妹,难不成以后还要送她出嫁给她准备嫁妆?
他做不到。
“落儿,你记清楚了,我们没有血缘,我也不是你亲哥,所以我们在一起名正言顺。”
“可我当初的确拿你当哥哥。”至少那年她发高烧,他抱她去医院,她偎在他怀里,确确实实是把他当作和程樾一样的存在。
“可后来呢?发现兄妹情变质了,喜欢上三哥了对不对?”
陈望洲不想和她废话,他需要一个答案,他迫切地需要她的一个答案。
“你到底怎么想的,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这次,终于正式地说出了“谈恋爱”这三个字,程落觉得冰川在渐渐融化,一滴一滴,滴在她的心头。
“我要是你的唯一,你不可以欺负我、欺骗我、背叛我。”
程落提出条件后缓缓闭上眼睛,脑海里还是映出了孙媛这个名字,她手绞在一起,渐渐放松。她告诉自己可以做到选择性遗忘,遗忘那些委屈和不堪,谁让她爱他呢。
她爱他,远比他想象得还要早。
陈望洲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觉得她这些条件是一个男朋友的基本条件,他说:“还有吗?”
敏感的姑娘睁开眼睛,眼睛湿漉漉的,“你不答应吗?”
“答应,你一直都是我的唯一。”
陈望洲又要去吻她,被她堵住嘴巴,“我还没说完。”
“你说。”
“我想的就是试用期。”
试用期这东西还是她和男技师聊天的过程想到的,那个男技师说他们做按摩工作的都要先进行专业的培训,培训结束进入试用期,试用期通过才会正式入职。
她不太确定这次的恋爱会谈成什么样子,她又不舍得离开他,所以想出了这么一个模棱两可、极度利己的交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