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笑了笑,勾着浴袍上的腰带,重新给她系好。然后揽着她的腰, 让她坐起来,还得哄着说:“落儿,三哥先给你吹头发, 要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他把人扶在床边,拿着吹风机有条不紊地帮她吹头发。
暖风划过指尖,他觉得很生气, 尤其是肌肉记忆。帮她吹头发这件事,即使是过了两年, 依旧很娴熟,记得什么时候用暖风, 什么时候用冷风,头发吹到几成干需要给她涂抹护发精油。
只不过这次比较费劲儿,因为她不配合,像个不倒翁似的,样子可爱又滑稽。
陈望洲关掉吹风机,拿着手机给东倒西歪、闭着眼睛像是喝醉了的姑娘录了段视频。
视频录好,他收起手机,帮她把头发吹完,收拾好了一切,才抱着她睡了过去。
程落清晨的时候是被热醒的,后背像是贴了一个暖炉,她皱皱眉,想找口水喝,于是把环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推下去。
两人本来就偎在一起,她后腰轻轻动了一下,就感觉到了后面的威胁,立刻深呼吸一口气。
昨晚的事是她心甘情愿的,她获得了快乐,可也付出了代价,她的腰和大腿现在还很疼。
她不能再做了,再做会要了她的小命的。
程落没敢碰身后的男人,手肘撑着床一点一点地往床边挪。她以为他还在睡,可他正睁着眼睛盯着她光洁的后背,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往外移。
这也不知道是在闹哪一出,玩起了间谍?
陈望洲嘴角不觉得地扬了起来,叫了声“落儿”,开口才发现嗓音沙哑。
程落怔了一下,抬手去够被扔在一旁的浴袍,胡乱地裹在自己身上。
看她这个表现,陈望洲蹙了蹙眉,想起了前两天,她做完之后不认账躲着他的事,立刻箍着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顺势把人压在身下。
程落还记得刚刚身后的威胁,像是被人顶了一把枪。她可怜兮兮地眨眨眼,嘴上说着不要了。
“不要什么了,说清楚?”
程落的视线顺着他的喉结缓缓往下移,刚刚他那两个抓她的动作,被子早已经滑落了。此刻,程落将他看得一清二楚。
陈望洲本来没什么反应,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可她像只受惊的小鸟躲躲藏藏,他就忍不住逗逗她。
他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她的唇,蛊惑着说:“落儿,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