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龙鳞与火精,将来还是得想个法子炼化才是,像之前不听命令的情况绝对不能再次发生了。
七七四十九天一到,青青便带着七宝玄蛇来到了李秋的石屋拜见。
李秋让她进来。
只见此时的七宝玄蛇根本不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生如不死”倒很妥帖。
此时,就算把七宝玄蛇放开禁制,它也没有一丝力气逃走了。
李秋示意青青,将七宝玄蛇的三段灵魂拼接在一起,成了一个完整的魂魄后,七宝玄蛇的眼睛才有力气转了一下。然后挣扎着从虚空中落到地上,跪倒在李秋脚下。
还没有等李秋说话,七宝玄蛇已经赌咒发誓道:“天地共鉴,老奴七宝玄蛇在此明誓,愿意做李秋的奴仆,今生今世,不离不弃,若有违逆,魂飞魄散!”
“天地共鉴,老奴七宝玄蛇在此明誓,愿意做李秋的奴仆,今生今世,不离不弃,若有违逆,魂飞魄散!”
“天地共鉴,老奴七宝玄蛇在此明誓,愿意做李秋的奴仆,今生今世,不离不弃,若有违逆,魂飞魄散!”
……….
若不是李秋将其打断,七宝玄蛇会一直重复下去。
“既然如此,我便让青青拘了你一魂一魄,魂契就不必了。我也不想跟你同生共死。今后你听话还则罢了,若是有任何违逆,立毙你于天雷之下。”李秋冷声说道。
七宝玄蛇此时已经完全没了胆子,磕头如捣蒜。被煅烧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它只想着赶紧效忠主人,只要不被煅烧,让它做什么都行。
“我听青青说,你曾对她说起过,你知道很多天才地宝的所在,今天既然无事,索性说来听听。”李秋对于这修炼千年的玄蛇,很有兴趣,想知道它到底知晓多少秘密。
七宝玄蛇听到主人问它,倒像是搔到了它的痒处,跪直了身子回答道:“启禀主人,不知主人想知道哪一种,是灵石,法器,灵草还是其他?老奴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嘶~”李秋暗自吸了一口凉气,心道,乖乖,看来这妖物知晓的不少。且让我慢慢问它。
“比如说炼药的炉鼎!你可知道上品的炉鼎在哪里有出?”
七宝玄蛇仔细想了一想,然后恭声答道:“启禀主人,老奴并不知道上品炉鼎的下落……不过,极品炉鼎知道两个,在极北之地的凤凰山有一个;还有一个在……老奴该死,那个被老夫吃了……绝品炉鼎也有一个,在不可知之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无量天尊!
这家伙竟然知道三个,还吃了一个。自己这一次可能真的因祸得福了。极北之地倒是可以一探究竟。因为极北之地就在北疆的北边。
“什么是不可知之地!”李秋想,不知道这绝品炉鼎是什么货色。
七宝玄蛇老实的回答道:“启禀小主人,上次小主人去到的诡异空间就是不可知之地的一种。之所以说不可知之地,是因为这个地方在哪里,在何时出现,全无一点规律。因此称为不可知之地。”
原来如此,看来这“不可知之地”的绝品炉鼎只可缘见,不可强求了。
也就是说,极北之地凤凰山的极品炉鼎,自己是必须要去探查一番了。
李秋点了点头,对于七宝玄蛇的老实,还是比较满意的。于是又问道:“庚金你可知道?”
七宝玄蛇说道:“作为世上第二坚硬的铁石,老奴自然知晓。只是庚金作为自然中的铁石,虽然坚硬无比,却欠缺灵性,而且分量极重,因此老奴并没有此物的出处。还请主人见谅”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在修真界中明明第一坚硬之铁,在七宝玄蛇口中,只能排第二,而且瞧它的意思,还有些看不起。
“哦,那你说什么事第一坚硬的铁石?”李秋追问道。
“启禀主人,要说道坚硬的程度,自然非盘古铁莫属。”七宝玄蛇眼光中有些敬畏的味道。
李秋让他继续说下去。
“盘古铁不但坚硬无比,可摧一切万物,而且质地极轻,若鸿毛般无重。若能炼化,可化无为有,也可化有为无,是世间第一神铁。”
七宝玄蛇的话再次颠覆了李秋的认知,它所说的这一切,在李秋读过的典籍中都没有记载。
“既然如此神奇,这盘古铁又身在何处?”李秋很想知道这神铁的位置。
“启禀主人,盘古铁在异界,异界的入口就在不可知之地。”七宝玄蛇将李秋想要问的一并回答了出来。
李秋顿时一怔,闹了半天,这七宝玄蛇说了等于没说。
除去异界,庚金仍然是世上第一坚硬的铁石。
不过,此时李秋心中闪过了七宝玄蛇说的另外一句,说庚金针分量极重。
他将那枚庚金针取出,不再放在储物袋里,而是放在石屋里。然后走出了石洞。
来到外面,李秋取出虚天梭,飞到空中,念起了口诀。
他要再次施展瞬移神通。
口诀念完,虚天梭在原地瞬间消失。
下一刻,出现在远处三百丈外。
而平日里李秋携带着庚金针,这个距离只有一百丈。
李秋终于明白了自己瞬移距离比不得鲶鱼妖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庚金针太重的缘故。
看来这七宝玄蛇可以当做一本古籍来用了,自己也不必多花灵石去求道殿中寻索了。
李秋这时想到了关于弱水与弱水之精的事情,刚要跟七宝玄蛇问询,却听到护法大阵之外,响起了几声琅琅之音。
“广秋师弟可在?在下广巧……”
“在下广天……”
“在下广烈……”
“……喜闻广秋师弟新晋筑基境,特来拜会。”
李秋眉头一皱,朝青青使了个颜色,让她将洞府内一切收拾好。他自己则唤出陨天枪,飞出阵外与几个师兄会面。
却见外面来了三人。一女二男。
女的神情冷峻,虽略有姿色,但是偏于英武,略失粉黛之气。此人便叫做广巧。
两男分立女修两侧。左侧的年龄较长,留了胡须,下巴上的髯须颇为引人注目,这人叫做广烈。右侧的年龄较小,在右侧太阳穴上有一处红色胎记,很好记,叫做广天。
三人见洞府主人出来,都齐齐向李秋起手。
李秋此前从未见过三人,不知他们来此是何目的。因此也只是客套的回了一礼,然后道:“三位师兄妹,在下李秋,不知今日来到鄙处,有何贵干?”
中间叫做广巧的女修,看得出是个直率的性子,当下向前便要对李秋说出目的,却不料左侧叫做广烈的美髯道士拉住她的道袍,抢先说道:“那日师弟这里天生异象,我等就猜测是有人正在筑基,但是却被宗门任务缠身,不得自由。今日终于有暇,便过来与师弟一叙,认识一下门楣,将来路过也好进来讨杯水喝。”
李秋眉头皱了皱,这人顾左右而言他,很显然怀有别的目的。只不过自己不知这几个人的深浅,与他们也不熟识,还是谨慎应付为好。
便打了个哈哈,笑着道:“三位师兄、师姐,我也是前些日子侥幸筑基成功,还不曾到宗门作备。今日三位到来,蔽舍蓬荜生辉,不胜荣幸。”
话说的客气,可是并没有要引三人入洞府的意思。
三人脸上有些尴尬,看来眼前这人并不欢迎他们。不过他们脸上也不显露,特别是右边的年轻男子,一甩道袍上的长袖,舞了一个袖花,待袖子落回时,却将一双手按在李秋的双腕上,“哈哈”大笑着说道:“瞧瞧,广秋师弟这客气话也显得太生份了,也怪我们三人,来时走得匆忙,不曾备的‘人事’,还请师弟勿怪。”说罢,竟朝李秋施了一礼,以表歉意。
小主,
李秋被他这一番动作弄得云山雾罩,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只是扶着他不让他拜下去,口里不停说着“客气,客气。”
脸上有胎记的年轻男子也并不做作,见李秋守礼严谨,也不好勉强,只好略微躬了一下身子道:“师弟不怪就好。我等素闻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