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是不说话,男人发出个:“嗯?”
随即滚烫的唇凑了过来,浅浅地朝她柔软的唇瓣啄了两下,男人说了句:“叔叔也好想兔。”便犹嫌不足,深深地亲吻起来。
陈瓦霜怀揣心事,有口难言,被男人熟悉的双唇紧紧封住,心里也想转移注意力,小手不由主动揪紧了他的衬衫,迎合他有力的唇舌。
小兔软软的唇上动作不断变换,小舌头也格外灵活,像个口渴的孩子,从他那儿吮到了水源似的,弄得男人意乱情迷,小腹不断往下沉,亲吻她的力道也不觉加大。
看来小兔不大高兴的原因,就是太想他了?男人不禁藏着笑,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表现。
窗外已是夜幕降临,室内一直没有开灯,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钻进来,两个人在幽深寂静中拥吻许久,舌头发麻也不管不顾。呼吸相缠时,男人仿佛有意为之,抱着她不断往他身体贴紧,让她感受一些别的东西。
陈瓦霜被亲得大脑有些缺氧,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小肚子上好像被什么硌着。她下意识地想拂开,碰了一下,这才察觉清楚。
男人忽地松口,发出一声得意的笑。
陈瓦霜郁闷地打了下他。
真可恶。
可恶的狗男人。
“兔,”他喘.息有些重,语气轻佻,“这么迫不及待?”
陈瓦霜气得哼了哼,想离开他的束缚。
这就想走?他没这打算。
这只小兔实在太瘦太轻,拎着稍稍一提,人就被他抱着盘上了腰际,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男人抱着她转身从门后走向沙发。
热情消退后,陈瓦霜的情绪却开始低落,她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勾着他的脖颈,喉咙发出一两声若有似无的呜咽,宛如一只柔弱的小兽在求生。
陆墨白轻轻拍了拍着她的背:“怎么啦,刚刚咬到你了?”
陈瓦霜趴在他肩膀摇头。
“那就是想叔叔想得。”他抱着软软的人儿,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叔叔也是,这几天很想去找你,但又担心会被你妈用扫帚赶出来。”
他说话时也没闲着,两手掐在她的腰侧,让她前后动了动。
她的情绪越发低落,连跟他计较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欺负自己。
见她没什么反应,男人虽然有点儿奇怪,不过此时没空想这么多,前后挪动得更大胆,还把她的脸扳到面前,抵着下巴继续亲吻,大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