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只小兔很上道,有那么一瞬间感觉白光乍现,尔后眼尾带红,让他听见了娇里娇气的声音。
她是真的娇,又娇又嫩,每回手掌抓着她的皮肤,都要担心会刮出伤痕,抱紧的时候又要担心会不会把她骨头抱折了。
更不用提现在,明明已经做了许多准备工作,亲吻了许久,想正式拉开幕布上演大戏,结果才拉开一条缝呢,人已经哭出了声。
“疼——”
男人凑上去亲她的脸颊和嘴唇,声音低哑地哄:“乖,放松,紧绷着只会更疼。”
身上被她无情的小手拍打了一下,竟然还挺用力。
“我不要。”她用哭腔说。
这种时候,哪能事事都由着她,半路上偃旗息鼓的话,他这二十九年都白干了。
陆墨白几乎是屏着呼吸,既要保持不变,又要顾及着不能伤了她,还得抓住她到处反抗的小手,按着她乱扭的身体……一番折腾,比去拳击馆练拳还累。
还好……这二十九年没白干。
那一瞬,男人脑海中只感觉一阵电闪雷鸣,呼吸不由窒住。
只是,身下的人儿却哭得厉害,还语无伦次带着呜咽声说话,仔细辨认,好像是在骂他。
“陆墨白,我讨厌你。”她骂道。
真的讨厌死了,为什么不温柔一点儿,和缓一点儿。
还有……
为什么不xiao……
她的声音跟蚊子哼似的,好不容易从呜声中听清楚她说的话,男人不禁啧声。
这是天生的好不,和身高一样,是他能控制的吗?习惯之后她得感激行不?
然而陈瓦霜现在感激不了一点,只感觉身体好像被劈开了似的。就离谱得很,明明她一个舞蹈生,身体的柔韧性是很强的,可是遇到这个男人,完全败北。
她哭得梨花带雨,男人却风波不定,还饶有心情地欣赏白璧无瑕的她,不管看多少回,心里都要感叹一句这小兔真的白……
摸索着前进,好不容易缓了口气,他抱着她坐了起来。
帮她擦了眼泪:“别哭了,这会儿不是好多了么?”
她摇头,手搭在他肩膀上:“没好,不好。”
耐心哄着过了几分钟,她像是哭累了,也可能是适应了,哭声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