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睡过这么长的整觉,将近七个小时,什么认床、认环境的毛病都不存在了,仿佛哪里有兔在,哪里就是最适合自己的睡处。
只是凌晨四点那会儿,真的惹火了她,他刚好又抽了根烟,感觉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一上头便是没完没了,也懒得讲求什么温柔技巧,像把利剑,要直接贯穿她的人生……
某兔倒是没哭,但朝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兔牙真的锋利。
但也够刺激。
摸了下她的脸庞,暖乎乎的,又担心她发烧,探了下她的额头。
还好,一切正常。
兔比他想象的要坚韧。
伴随吱唔一声,陈瓦霜终于悠悠醒转过来,眼睛还没睁开,便感觉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睁开眼睛,那个把自己弄散架的男人在朝他笑。
“醒了?”
陈瓦霜:“……”
许是总算睡饱了,没有起床气,被他面对面地抱着磨蹭了会儿。
“今天不用上班?”陈瓦霜问他。
“上啥班,有兔就好,全勤奖不要也罢。”他用长了胡茬的下巴蹭她的脸。
陈瓦霜无语。
“兔,昨晚舒服吗?”他突然问。
“不舒服,疼。”
“扯,我明明听见了你舒服的声音,”他语气暧昧不堪,“叔叔想一直听。”
陈瓦霜倏然想到自己要跟他说的事,感觉这个时候跟他讲,好像有些残忍。蹙蹙眉,她挪了挪:“我去洗脸了。”
坐起来用被子遮了一下,左右环顾,主卧比另一个房间要整洁一些,那个房间估计让人没眼看。
“我的浴巾呢?”
陆墨白看着她光洁的背部,被按出许多指印,脖子、锁骨处也有淡淡的草莓印,抿了抿唇说:“估计掉地上了,你穿我的衬衫去换衣服吧。”
他说着把床头柜上的衬衫拿给她。
陈瓦霜接过这件意大利奢侈品牌的衬衫,面料品质非常高,一拿到手上就能感受得出来,而且剪裁精湛,他穿上十分贴合身材,她穿就变得宽大且长,但刚好遮住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