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悠见此情景,眼眸闪过一抹胜利的光芒,她迅速上前,以一种不容反驳的姿态说道:“岂能让侍卫对娘娘如此无礼,搜身之举实属大逆不道,还是让臣女代劳,以示尊重。”
说罢,不待沈冰凝反应,她已敏捷地探手入袋,趁着沈冰凝错愕之际,猛地抽出了一件物品,并高高举起,展示于众人眼前。
“什么?!”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诧不已。
一顿让人坐立不安的午饭总算在众人微妙的眼神交流中悄然落幕,沈冰凝努力挺直了因饱食而略显僵硬的腰杆,勉强维持着端庄的姿态坐在凳子上,腹部因过度饱胀而不适,隐隐传来一阵阵抗议的声响。
箫翊优雅地洗净双手,随手将湿润的巾帕一丢,那动作中带着不经意的洒脱,他嘴角勾起一抹饶有趣味的微笑,问道:“爱妃刚才即兴吟诵的诗句颇有些许韵味,不知平日里都
“唉,如此看来,皇后与侍卫之间的私情,似乎是确凿无疑了……”
四周的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涌来,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针,刺痛着沈冰凝的耳膜。
她怒火中烧,目光如炬,死死盯着那个诬陷自己的侍卫,声音中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你胆敢血口喷人,说本宫与你有染,可有半点证据?”
“事到如今,娘娘又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
侍卫的脸上没有丝毫惧色,他的眼神冷若寒冰,语气却异常平静,“娘娘难道忘了,不久前您还欣然接受了卑职的一份薄礼?”
沈冰凝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激得怒极反笑,她愤慨地在自己衣襟上摸索,企图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宫何曾——”
然而,就在她话语未尽之时,手指触碰到一个意外的硬物,让她的心猛然一沉。
许清悠见此情景,眼眸闪过一抹胜利的光芒,她迅速上前,以一种不容反驳的姿态说道:“岂能让侍卫对娘娘如此无礼,搜身之举实属大逆不道,还是让臣女代劳,以示尊重。”
说罢,不待沈冰凝反应,她已敏捷地探手入袋,趁着沈冰凝错愕之际,猛地抽出了一件物品,并高高举起,展示于众人眼前。
“什么?!”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诧不已。
一顿让人坐立不安的午饭总算在众人微妙的眼神交流中悄然落幕,沈冰凝努力挺直了因饱食而略显僵硬的腰杆,勉强维持着端庄的姿态坐在凳子上,腹部因过度饱胀而不适,隐隐传来一阵阵抗议的声响。
箫翊优雅地洗净双手,随手将湿润的巾帕一丢,那动作中带着不经意的洒脱,他嘴角勾起一抹饶有趣味的微笑,问道:“爱妃刚才即兴吟诵的诗句颇有些许韵味,不知平日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