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格里姆仰掌打灯,微微明明光亮,与无处不在的暗丝错落而过,不沾丝毫。
光与暗这对冤家在其御使的掌握中暂且息战求和,各据一地。
格里姆继而驱动魔力,手中莲花绽放光华,花瓣虫趸点缀枯光,心里的笃诚之意化为明光的祝福,汩汩没入格里姆以外的三人及其御兽体内。
一行人由此风采剧变,士气大增,只是藏在黑幕之下,不显威风而已。
珊蓝前后挥动臂膀,兴奋道:“带劲,植人这么有用!”
格里姆瞄她,一眼过后,珊蓝的整张不修边幅的面目染成了货真价实的蓝色。
其他人面色古怪,珊蓝直觉有异,余泪凉贴心地亮出水镜,照出珊蓝大惊失色的神情。
“我去!”她虎吼一声,使劲磋磨两颊,把那张面孔和善,只是打扮不讲究的脸搓揉成猴子屁股,蓝色也未能消下去一丁半点。
余泪凉一边控水,一边腾出心神关注这里,失笑:“你搓有什么用,你这是皮肤都变蓝了。”
“啊!”
珊蓝却是置若罔闻,在忙忙碌碌的左悠黎和余泪凉反复穿行期间,惊恐哀嚎,两手揉脸,宛如一只竖起翅膀的母鸡。
就连始作俑者格里姆瞥了眼后都不忍直视,顺手抛出一圈清光,荡尽珊蓝皮肤的异色,乃至皮肤都光滑不少,吹弹可破,可谓因祸得福。
“……”
珊蓝沉默地捂住耳朵按着双颊,做梦一般的神情,轻动嘴唇,半途失声,不断按揉自己细腻许多的脸皮,上瘾了,又摸个不停。
余泪凉看得妙趣横生,连正事都忘了。
格里姆干脆偏转头颅,眼不见心不烦,守住古井无波的心态。
最为恪尽职守的左悠黎忙上忙下,不声不吭揽去大半任务,末了后点醒珊蓝:“珊蓝,该你了。”
珊蓝如梦方醒:“哦,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