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直要让您去看她,说有人要挖她的心,她疼,”赵苛捂着心脏,学着舒澜的调子,嗓子又尖又细。
“你什么时候变太监了?”薄宴沉皱眉。
赵苛一秒恢复正常,“我学舒小姐呢,您要是不去,再这样下去,她一个脑筋错乱打给老太太或着苏小姐,可就麻烦了。”
薄宴沉拧眉,“让人把她捆起来,再喊再叫,把嘴也堵起来。”
“老板霸气威武,那我立即跟医生这么说。”
赵苛等的就是这句话,踩着风火轮出去打电话。
安排医生:事关病人情绪健康,必要的时候打镇定剂或者捆绑起来,防止二次伤害。
医院里,当医生准备注射镇定剂时,舒澜瞬间恢复平静,冷声道,“滚开,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医生坚持,“薄总交代的,您现在情绪不稳定,再这样下去不利于身体恢复。”
“薄宴沉?他可真是好心啊,”舒澜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抢过来针筒,直接扎在医生手臂上,“我叫你滚,你耳朵聋了。”
小护士忙扶着医生出去,恰好跟舒明锋夫妇擦肩而过。
舒明锋尾椎骨裂了点,不算严重,走路拄着拐,被舒太太搀着胳膊,进门后就板着脸。
“你要是没找人去弄苏眠,也不会有人绑你挖心,以后长点教训,别轻易去招惹那个女人。”舒明锋到底疼这个独女,看她脸色苍白没忍心说狠话。
舒澜气急,捶打着床,“为什么,我就是想要苏眠肚子里的一条命,不然等她生了孩子,我更没机会嫁给薄宴沉,而您,薄家这块蛋糕,您也吃不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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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明锋冷笑,“你急什么,就是因为你太心急,不按照计划走,才差点害了自己,接下来,一步步按照对方的指示来,保准万无一失。”
“可我想知道,到底谁绑了我?”舒澜心有余悸,心口的伤痕,就算后期做美容修复也不能回到从前。
那么丑陋的疤,她看着都恶心。
低胸裙子没法穿,这让她暴躁愤怒,有杀人的冲动。
舒明锋眼神阴冷,“你最好别打听。”
因为知道真相对自己没好处。
……
完成厉寻的设计要求,初稿发过去,苏眠就等结果。
厉寻要求高,让她改,而且给了国际赛事上的一个案例做标准。
“麻烦你,就按照这种规格做,”厉寻不废话,还指出她初稿里的不足之处,像个严厉的老师,“你现在水平不够,我觉得你还需要好好学习,但你是蔺老极力推荐的,我不为难你。”
苏眠抿唇,虚心接受,“那成,我再重新设计一版。”
她被贬的像个菜鸡,真心受了打击,也激发了斗志。
前后改了七八遍,厉寻却道,“我觉得,还是最初的那版比较好。”
苏眠皮笑肉不笑,怎么觉得他跟薄宴沉一样,资本家本性完全暴露了。
又累又气,连食欲都变差了。
晚饭没吃多少,苏眠就上楼想睡觉。
薄宴沉回来后,照例问营养师情况。
“苏小姐最近胃口不好,每次就吃那么点,一碗汤都喝不完,这样下去怎么行?”营养师愁眉苦脸。
老太太一脸讳莫如深,“你是不是背着小苏去找舒澜了?你跟我说实话,透个底儿,是不是改了心意打算娶舒澜?”
薄宴沉皱眉看着小老太太。
“您胡说什么。”
老太太眯眼,“哦,我胡说啊,那你昨天不着家,不是去找舒澜了?你想娶谁我都同意,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