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请问是怎么了,还是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廖余生敏锐地察觉到儒生的自言自语,便轻声毕恭毕敬地问道。
“没有什么,只是想一件自己好友喜欢的物品,突然有一天好友喜欢的物品不知为何被什么‘脏东西’给污染掉了,我这时想有些伤感,唉。”儒生说着一声无奈地叹息着。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不理解啊,是我理解的不够充分吗?还是说我理解的境界太低了还完全不太明白对方所说的话语。
“没事的,我只是随口说的,你不必多想。”儒生看出廖余生一脸疑惑的样子颇有些无奈地回应道。
“啊,哦。”听闻此话,廖余生脸色微红,低头不语喝着茶。
“终归还只是一位小孩啊。”儒生见此倒是欣然一笑。
“好了,我有事,我去走动走动。”顺便当一下后援。
“来了,一招解决,我现在的状况可坚持不了持久战。”在即将追入地面时泠举着剑...
无声无影,转瞬之间,其中一个负湮族竟已消失在了它的同伴的身旁,负湮族的其他族群还未反应过来,又有一只给消散于此。
其中一只实力为首的负湮族率先反应过来,一记黑雾,让自己勉勉强强地感应到了泠的存在,可即便如此还是伤到了,毕竟,自身还未完全反应过来,能勉强地躲避致命地就已非常地幸运。
实力为首的负湮族刚刚平稳地落至地面,可刚转头却发现周围仅仅只剩下自己,其余的无一幸免都遇难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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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目前的实力对付你还是有些勉勉强强了,也只能伤害到你一下,呼,呼。”泠喘息道。
“呼,太久没有用过了,有些疲乏了,这身体也不适应这高强度的,都开始皮绽肉开了,喝,喝。”泠看着手臂上绽开地肉皮有些虚弱地说道。
只剩下一只的负湮族见此情景也不敢轻举妄动,负湮族隐隐约约地察觉到对方不简单尤其是他手中的剑,而且,他不只是一个人,还有几位,其中一位完全感应不到对方的气息,此地不宜久留,等有机会再吧。
...不,可能没有机会了。负湮族看到不远处一位儒生正盯着自己,负湮族这时也方才察觉,对方一开始就来到了这里,自己实力低微无法察觉罢了,现如今,这位主动现身让自己察觉到,也同时说明了自己的生命也即将到头了,只不过,在临行之前,我这还算是生命吗?
负湮族看着一片漆黑由不知名的能量构成的双手陷入了渺茫当中,在这一刹那这位负湮族的产生的想法,也许完全的死亡也是不错的,总比现如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好。如此这般。
“既然你都有这般的想法了,那这样的话,我也不能辜负你的想法,对吧?我猜测没有出现错吧?”泠这时一剑刺穿这位渺茫地负湮族的胸膛不紧不慢地说道。
下一秒,负湮族也随之消散,泠身上的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着。
“最近这种意外的状况也越来越多了,这种状况究竟是真的意外还是说另有图谋呢?”这时儒生来到泠的身旁缓缓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