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明宇一脸正色道,“我去把爸送医院去,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
“行,我知道了,你去吧!”
庞雪娟不动声色的说。
陶明宇抬眼扫了美艳动人的妻子一眼,虽满心不舍,但还是站起身来,毅然决然的出门而去。
在宁州乡下一栋普通的二层小楼里,一对老夫妻对面而坐,满脸阴沉。
“明宇搞什么花招,他让你打电话去说我摔断腿了,干什么?”
老汉怒声说道,“这臭小子不是在咒老子吗?”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儿子让怎么说,就怎么说。”
老妇抬眼狠瞪,沉声道,“他还能害你不成?”
“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说我腿摔断了?”
老汉满脸郁闷的说,“老子的身体硬实着呢,什么问题也没有。”
“行了,少说两句废话。”
老妇白了他一眼,“快点去关鸡窝门,鸡要是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汉听后,不敢违拗,站起身,向屋后走去,边走,边小声嘟囔着什么。
老妇抬眼看着丈夫的背影,心中暗道:“明宇也是,怎么能拿这事开玩笑呢?”
与此同时,陶明宇从家里出来,跨上摩托车,向着不远处的小公园骑行而去。
向前骑了一段,陶明宇觉得鼻子痒痒,将摩托车刹停,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轻扭油门,继续骑行,心中暗骂:“他妈的,谁在背后嚼舌根,咒老子!”
陶明宇如果知道是他老子、娘在背后嘀咕,不知会作何感想。
谢永祥没想到陶明宇的老子竟如此给力,让他有机会和庞雪娟独处。
看着娇艳如花的少妇,谢永祥满脸堆笑道:“弟妹,我们喝了三、四杯,光干喝,没意思,要不,我们喝出点花样来。”
“谢书记想怎么喝?”
庞雪娟柔声作答,“人家酒量有限,你可别把我喝醉了。”
“雪娟,我一口一个弟妹,你却始终称呼谢书记。”
谢永祥煞有介事的说,“你这是不把我当哥哥看待呀?”
“谢书记,您这话可不对!”
庞雪娟急声说,“我巴不得有个当市纪委副书记的哥哥呢!”
“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还称呼谢书记?”
谢永祥边说,边抬眼看向美少妇。
“我错了,谢哥!”
庞雪娟嗲声道,“这下行了吧?”
“不行,谢哥不好听。”
谢永祥一脸郁闷的说,“你叫我祥哥!”
“好的,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
庞雪娟柔声说。
谢永祥听后,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雪娟,我的提议和酒量没关系,而是换个喝酒的形式。”
谢永祥出声道,“我们来喝个交杯酒,怎么样?”
庞雪娟听到这话,假意害羞不已,俏脸酡红,嗲声说:“谢书记,你真讨厌,哪有人家这样喝酒的?”
“这有什么,换个花样而已。”
谢永祥迫不及待道,“雪娟,听哥的话,端起酒杯,我们来喝交杯酒。”
庞雪娟故作害羞状,但在谢永祥的撺掇下,还是伸手端起酒杯,含情脉脉的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