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5日(农历四月廿九):晴;风力2级;日出6:;日落19:58
和以往一样的阶段式睡眠。
还多了一只蚊子。
在耳边一直嗡嗡。
打了好多次都没打死。
窗外夜风轻吹,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邻家一只小狗很是警醒,隔一段时间就会汪汪叫。
夜鸟偶尔的咕哝,各种不知名声响。
还有厚度不适合的薄被,加盖一床毯子都觉得凉意沁人。
想关严窗户又不想大半夜弄出声响,蜷缩在被窝里,听着天地间的细微声响,和之前夜晚的安静比起来,老家的夜晚有点过于嘈杂。
这种种一切使得睡眠浅的某更年大妈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进入深度睡眠比京城那边还难。
00,01,02,04,尼玛这是计数么。
一段一段的睡眠,要不是经过长时间“蹂躏”,就酱婶睡眠得疯。
后来终于听着书睡着了。
六点再次醒来,屋子里一片光明。
窗轨坏了窗帘拉不拢又遮光性不够,东升的太阳光芒绽放在室内。
住了好几年光线不好的黑屋,阳光直射到床头的景象令某人都有点恍惚。
一时居然有点想念那间像安全堡垒的屋子。
人啊。
晨风习习,各种鸟儿在鸣唱。
早起的鸟儿比行人和车辆都多。
这会儿倒是觉得村子寂静了。
人声稀疏,声音颇远,倒是近处的麻雀、布谷及斑鸠一早叫的热闹。
朱鹮那瓮声瓮气的独特嗓音,听上去也很有特色。
收购农特产品的小贩一早叫卖着从大路上经过。
刷手机到八点起床。
洗漱。
脸上两个包,右手接近虎口的地方皮肉翻卷。
前者凶手——蚊子。
后者始作俑者——菜刀刀背。
……
坍塌的东西一直没能再次撑起来。
而且缺乏动力。
有点无措。